096 發落劉媽[第2頁/共3頁]

房門雖關得緊，但聲音早就都傳了出去。

秦桑一言不發，拖著人就要往外去。

“二蜜斯，老奴這是做錯了甚麼事惹得您這般動氣？您這發落老奴便也罷了，可千萬莫要傷了五蜜斯啊。不幸見的，五蜜斯前些日子纔出了那樣的事，身子還未大好呢。”劉媽媽絮乾脆叨，臉上肌肉顫栗，明顯秦桑扭疼了她的手。

那邊劉媽媽還在裝暈，葉葵一把將葉明宛推開。冷聲道：“你好好站著！再動一下，我便直接將劉媽媽的腦袋擰下來喂狗！”

葉葵眯起了眼睛，表示秦桑將水缸蓋推開去。

劉媽媽痛得“哇哇”亂叫，終究道：“是、是大蜜斯給了我一顆金珠……讓我教5、五蜜斯做的……”

劉媽媽見狀心知葉葵這是用心要折騰本身，當下轉頭看向葉明宛，一臉欲哭的神情，淒慘痛慘地喚了聲“五蜜斯”，而後眼睛往上一翻，暴露大塊眼白似是暈了疇昔。

在他們的傳說裡。老鼠是滅亡之神的使者……

“我可隻聽得見你第一遍說的話。”葉葵嘴角笑意愈冷，手籠在袖中，冰冷一片。

劉媽媽的哭喊聲跟阿爹當初微小到幾近發不出的聲音完整不一樣。

裡頭的劉媽媽死命掙紮，那隻手卻已被緊緊卡住，轉動不得。而隻餘了一隻手可用的劉媽媽又如何能抵擋那群在黑暗中更加猖獗的老鼠，頓時被咬得死去活來。

不曉得的，還當秦桑下了甚麼毒手。

她領著人細細查起老鼠洞來。

裂縫極長，卻又極窄，她隻能模糊瞧見一角紫丁香色的裙子。

“燕草，先前捉到的那些老鼠呢？”

“我說――我說――是夫人讓我做的――”

聲音鋒利又誠心。

但是手才抓到缸沿上，水缸壁就被人重重踢了一腳。

眨眼的工夫。就隻剩下了他們幾人。

而後便是垂垂遠去的腳步聲，另有四週一群分不清是誰在說話的嗡嗡聲。

她連滾帶爬地落了地，狼狽不堪地癱倒在地上，翻著白眼，麵無人色。

“哎喲……”劉媽媽小聲嗟歎著展開眼。“二蜜斯、二蜜斯可千萬彆啊……這大冷的天，奴婢這把老骨頭丟到水裡還不得凍死嘍？這可千萬使不得啊……”

沈媽媽聽到葉葵要人將老鼠帶過來，內心就有了不妙的感受，當下甚麼也顧不得，掙紮著站起家。

竟然是葉明煙？

耳邊“嗡”地一聲巨響，身子一晃，她便鬆了手，狠狠跌倒。

真是好暴虐的人！

葉明宛公然大急，扯著嗓子喊道：“罰我罰我――”

纔剛暴露一個不大的口兒，劉媽媽便蹬著光滑的缸壁冒死地往外爬。

但院子裡沉寂無聲，那些告饒的話天然被世人連蒙帶猜給全數聽進了耳朵裡。

葉葵院子裡的那群仆婦更是嚇得不知有幾個軟了腿腳，彷彿那水缸中的人不是劉媽媽，而是他們本身普通！

葉葵嗤笑，眼中含霜：“那你方纔急巴巴地認甚麼錯？你既錯了，她身為你的乳母，莫非不該挨罰？你說說，如果不罰她，莫非罰你不成？”

葉明宛的聲音越來越鋒利，最後更是直接同葉葵撕扯起來。

葉明宛一慌，劉媽媽便也倉猝跪地告饒，適口中說出的話隻需稍一揣摩便能聽出此中的不覺得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