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不過是個玩物[第1頁/共2頁]
賀雲瞻走後,沈知煦神采立即冷了下來。
他驚駭地往四周看了看,恐怕有季臨寒的探子。
說著說著他眼角還流出了一行眼淚。
“好好好,我這就去說!”
先前還恨不得大打脫手,這會兒竟又變得低眉紮眼。
如果冇有季臨寒,本身說不定早已死在賀雲瞻手裡。
“部屬盯著呢,賀府明日有場宴會,傳聞是為了慶賀賀雲瞻的mm進入榮德堂肄業,賀夫人一向在籌劃此事。”
她抬了抬下巴:“想辦宴會就辦,如何還來叨教我?莫非我不讓辦你們就不辦了?”
早知賀家一家子白眼狼,沈知煦底子不會幫手籌劃這宴會。
“我不是這意義。”賀雲瞻低聲開口:“這不是我們方纔結婚辦了酒菜,我看賬上現在冇多少銀子,靜兒初到榮德堂,這宴會我們得辦得氣度一些,不能讓賀家丟了麵子。”
“知煦,靜兒方纔進榮德堂肄業,她想聘請熟悉的學子們來家中玩耍,停止一場升學宴會。”
“季臨寒隻是與你共度了一夜,你不過是個玩物,莫非你真覺得他能護著你為你出氣?”
宿世便是如此,在季臨寒冇對本身落空興趣前,賀雲瞻一根手指頭都不敢動本身。
沈知煦嗤道:“我現在是季臨寒的人,他隨時會傳我去季府,若他瞥見我臉上帶傷,你說他能放過你嗎?”
現在想想,宿世五年間,倒是季臨寒一向護著本身。
但賀雲瞻苦苦要求沈知煦拿了一筆銀子給書院的管事,又因著沈知煦與國子監祭酒的女兒是朋友,靠著這層乾係才把賀雲靜弄出來。
季府。
見沈知煦不想拿錢,賀雲瞻一下急了:“你另有嫁奩,並且季臨寒本日送了很多賀禮來,有這些東西我們的家底並不差,若你不想為靜兒籌劃那就我去辦,你把庫房鑰匙給我!”
今後多提。
賀雲瞻被她這副態度觸怒,但還是咬牙將肝火忍了下去。
看客越多越熱烈。
榮德堂從屬國子監,是都城最馳名的書院,能進內裡肄業的不是達官貴族家的孩子,就是資質學問過人的學子。
但她靈光一閃,忽地想到甚麼,俄然鬆口道:“是啊,靜兒方纔進了榮德堂,我們賀家的確不能丟了麵子,這場宴會得辦,還得辦得熱熱烈鬨。”
“……”
“是嗎?”季臨寒不由嘲笑:“她倒是心大,被人賣了還幫著辦宴會,真成心機,明日我們去看看!”
季臨寒剛從宮中返來,大步走入前廳,邊走邊將身上的墨黑外袍扔給了池修。
他們又把心機打到她的嫁奩上了。
彼時沈知煦還冇從大婚之夜的慚愧中走出,又感覺本身對不起賀家人,便給賀雲靜報歉才把這事兒掀過。
一提季臨寒,賀雲瞻放肆的氣勢立即掩去。
賀雲瞻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你的確不成理喻!總之請柬已經收回,兩今後不管如何你都得把銀子拿出來!莫非你覺得攥著庫房的鑰匙我就拿你冇體例了嗎?”
沈知煦料定賀雲瞻不敢脫手。
“真的?”賀雲瞻麵色一喜:“我就曉得你會保全大局,你想明白就好,我們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賀雲瞻緊緊攥著拳頭,很有幾分要打返來的架式。
季臨寒點了點頭,伸手拿過桌上茶杯喝了一口:“這事兒我已經有些眉目,沈知煦那邊有甚麼動靜?”
“你!”賀雲瞻麵色刹時漲紅:“你現在怎會如此?靜兒是我們的mm,若在這點小事上還斤斤計算你哪有一點嫂子的模樣?若我早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