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兄弟同心[第2頁/共2頁]
此人臉孔看不太清,倒是他左手拄了一根短杖,杖頭雕作鹿首。
鹿杖客“嘿嘿”一笑,道:“本來又是武當派的。”就這一個照麵的工夫,已將俞張二人身法認了出來。
張無忌聽著艙外幾句對話,心下稍稍起疑,朝張鬆溪問道:“四師伯,你和這鹿杖老翁如何交上手的?”張鬆溪麵色難堪的笑了笑,張無忌想想又換了個題目,“是他傷了你麼?就是這門帶著古怪寒氣的掌法?”
鹿杖客左手鹿杖一舞,化作一道黃光,嘿然笑道:“來吧!”
他定神一瞧,本來是張翠山不知何時已到了他的身側,掌中長劍略顯清秀。但劍招落處,已將他退路封住大半。
他身形才動,就聽右邊一陣銳風傳來,想也不想側身一滾,臨時從戰圈離開了出來。
鹿杖客人老成精,見他劍勢難懂,心中怯意早生,揮杖護住身前,想要往中間退去。
本日張翠山無有鐵筆在手,轉而將這一門奇功絕藝,以長劍用出。他本身都不曉得本身用的是劍法,還是筆法。方纔這一招,乃是一個“天”字的最後一捺。筆鋒落處,劍隨便走,隻求逼得鹿杖客朝左退出半步!
鹿杖客道:“部下敗將,胡說甚麼大話……”
張鬆溪點了點頭,心下卻不太確信地想道:“我有說過此人用的是掌法麼?”
實在他有所不知,張翠隱士稱“銀鉤鐵畫”,左掌銀鉤右揮鐵筆,算是武林一絕。十年前張三豐意有所動,將“武林至尊,寶刀屠龍,號令武林,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二十四字化入武學,並將之傳授於張翠山。
“武當門下,這是要倚多為勝麼!”鹿杖客恨聲問道。
張鬆溪看了眼張無忌,大敢“所見略同”,乾脆地大聲叫道:“拿下他再說!”
鹿杖客道:“不說啦,不說啦,你將那小娘子交於我,我本日也懶得脫手了……”
張無忌又道:“他是在第幾招上傷了你的?”他這一問實在還是給張鬆溪留了些麵子,畢竟武當七俠中以俞蓮舟武功最高,卻在玄冥二熟行上一招落敗。他本身今後神功大成,還在這兩人偷襲之下,被打暈了疇昔……的確是黑汗青!
張無忌雖不能把那兩件“小事兒”講出,但這毫不影響他對鹿杖客做出了一個“略慫”的評價。再說玄冥二老幾十年來聚多離少,明天這鹿杖客一人出場,還不曉得那鶴筆翁在哪個陰暗小角落內裡藏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