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滅口[第1頁/共4頁]
花憐月手一揮,頭頂上立即響起吼怒聲,幾塊嬰兒拳頭大小的石塊“啪啪啪”的落在持棍的伴計腳邊。驚得他們連連後退,這要被砸中的,非得頭破血流不成。他們這一推,擠兌著前麵的陸掌櫃也不得不退,成果與來不及避開的立室娘子摔在了一起。
人群中有人氣憤的調侃道:“就怕這些不是家傳的,而是從那些苦哈哈軍戶的嘴裡扣出來的。”
除了蘭兒被妒忌衝昏了腦筋外,其他的人看向她的眸光中都充滿了畏敬之色。
花憐月隻用口型回了他三個字:“我歡暢!”
本來金碧光輝的豐祥金鋪隻剩下那對同時斃命的野鴛鴦,及目瞪口呆的花憐月幾人。看著那兩具屍身,花憐月也感到頭皮發麻,她有些悔怨的道:“我隻是氣不過,想給他們一些經驗,卻冇想過讓他們死的.....”
花憐月猛地抬開端,看向仍然安靜的二樓。她曾經靈敏的感遭到那邊藏著一道極不友愛的視野。她猛地回身,蹬蹬蹬的往二樓衝去。
“嗖”的一聲,一塊石子從內裡飛過來,打在立室娘子光亮如玉的腦門上。她猝不及防“哎呦!”一聲捂住了腦門,隻感覺被砸之處疼痛不已,必定是破了油皮,因而她忍不住尖聲叫罵道:“誰瞎了狗眼亂扔石子,也不怕傷了人。”
劉暉微微一笑,冇有言語。鳳七垂下眼瞼,幽幽歎道:“哎,又一個自發得是的女人。”隻是他特地抬高了聲音,並冇有讓蘭兒聞聲。
立室娘子已經猜到她會在這上麵提出質疑,因而眸子子一轉,抵賴道:“這隻玉鐲乃是我立室家傳之物。”
花憐月漸漸走到立室娘子麵前,固然現在的她仍然穿戴最平常的粗布襖子,可冇人再敢以為她是毛手毛腳的粗鄙野丫頭。畢竟,她設下引蛇出洞之計,順利拿下正犯謝景德及他的朋友,追回被盜賣軍糧的雷霆手腕,已經參軍中傳到了官方。
鳳七下認識摸了摸本身的腰側,隨即苦著臉對劉暉道:“王爺,那是我的荷包,內裡都是我的私房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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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過分度了!”陸掌櫃大抵冇有見過如此不講理的女人,一張老臉氣得通紅:“你如何能亂砸我的鋪子。”他的聲音因為尖厲幾近要泣血。
花憐月微微一笑,持續道:“這玉鐲是家傳的,也還說得疇昔。可你臉上抹的三兩銀子一盒的豬油膏,貼身穿的二兩銀子一匹的素雪綢,莫非也是家傳下來的?”
花憐月眼睛一亮,忙詰問道:“你細心想想!但是陪你家蜜斯買金飾時見過這隻鐲子?”
花憐月蹙著眉尖冇有出聲,這真的是不測嗎?她方纔發明他們之間乾係含混的證據,致命的不測就來臨到他們頭上。與其說是不測,還不如說是挑釁。
人群中質疑之聲立即啞了下去。
那些伴計們也傻住了,本來另有人號召著去叫大夫,也有人偷偷從血泊中撿了幾樣值錢的赤金金飾往懷裡一塞,然後跟著人流退了出去。
她高聳的笑容,讓陸掌櫃俄然感到頭皮發麻。總感覺麵前之人彷彿不會善罷甘休。公然,花憐月大聲道:“內裡的軍戶們都聽著,如果有想要出氣的,儘管給我砸,統統喪失有我花憐月一小我擔著。”
混亂中,陸掌櫃本來冒死的將立室娘子護在身後,卻冇想到擁堵中那沉重的陳列櫃俄然倒了下來,將倆人死死壓在了上麵。伴計與百姓們都嚇了一跳,忙同心合力將櫃子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