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寧死不屈的硬漢[第1頁/共2頁]
那種癢好似深切到了骨髓,讓這長季子五官全都扭曲到了一起,伸出爪子用力撓著,兩三下,臉上就被撓出幾道長條形狀的血痕,濕漉漉地淌著鮮血,的確慘不忍睹。
周遠山說道,“你想嚇我?小夥子,固然你手腕很高超,可你吃過的鹽畢竟還是太少了,我現在的權勢是我一點一點打拚下來的,老子拿著西瓜刀砍人的時候,連你爹都還在嘬奶呢,想用這一套逼我就範,你想得太天真了!”
他哭得聲淚俱下,比死了親兒子還要悲傷,跪在地上給我叩首,說求求你,給我給痛快吧,不要再持續了,我有錯,我不是人,你殺了我,我寧肯死都不肯意再接受這類痛苦。
張小餅蕭灑地打了個響指,說我們此次來呢,的的確確是籌算找你要說法的,不過我們卻並不籌算讓你接受皮肉之痛,畢竟這類體例太陋劣了,你說對不對?
張小餅似笑非笑,說如何,你還冇想好要不要開口嗎?
周遠山投降的速率快得令人咂舌,當然這統統都依托了小彩的功績,這天下上,有人不怕痛,有人不怕辣,卻很少有不怕癢的人,偶然候換一種爽的姿式,常常會取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張小餅笑笑,從懷裡取出一個製作精彩的小木匣子,將那木匣子翻開,悄悄抖出了內裡的黃布絲帛,說這個是我從阿讚法師的屍身上搜到的,之前他曾經拿著這東西逼問過我,要我給他破解上麵的奧妙,不過我看出這線路圖並不完整,我很想曉得,彆的殘破的部分在哪兒?
“那你們到底籌算如何做?”周遠山有點驚奇,微怔之下昂首看著張小餅,一臉的茫然。
他半邊臉都被抓破了,多了好幾道長長的抓痕,濕漉漉,血糊糊的,全部臉都是血,看上去尤其可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然後這位曾經傲視寧城,站在權力高點上,號稱寧死不平的硬漢竟然哭了。
這長季子雙手被製,冇有體例抓撓臉部,在龐大的痛苦之下隻好拿臉去蹭牆,一蹭就是一片血跡,顯得格外猙獰。
我去……的確不敢想!
我和張小餅都是有利不起早的人,姓周的若想免受皮肉之苦,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總得拿出點有代價的東西,才氣停歇掉我們兩小我心中的肝火。
這些磷光粉並非是我本身的,而是小彩在解纜前偷偷給我的“花粉”,出世自那棵已經被我煉化的樹妖,至於這奧秘的“花粉”究竟有甚麼感化,小彩並未直接奉告我,隻說將這玩意塗抹一點在仇敵身上,必然會讓對方爽到想死。
張小餅已經迫不及待了,忙著催促我說小寒,彆遲誤了,從速讓我看看這些東西的妙用。
即便是如許,周遠山還是冇有停止撓癢,他左半邊臉都被染成了青綠色,不竭揮手撓著,深深哀嚎,好像泣骨,跟著臉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再抓扯下去就爛了,張小餅立即取出一截紅繩,投疇昔拽住了周遠山的胳膊,用力一扯,讓他冇有體例撓臉。
當張小餅拿出絲帛的時候,我較著發覺到對方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固然這老狐狸將眼神埋冇得很好,可這些細節又哪能瞞得過我們的眼睛。
“小寒,先讓你家小妖精停下來,這麼鬨下去,這故鄉夥要撞牆了!”張小餅嚇了一跳,先是用一塊布堵住了周遠山的嘴,然後才轉頭對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