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睚眥必報[第1頁/共2頁]
魏純領命退下,燕北冇有去見於禁,乃至對於他們幾人的官職也皆由燕北一言而決,在天下冇有人能辯駁燕北的決定。至於如許的官職,已經很公道了。固然顏文疇昔與於禁一樣都是校尉,乃至顏文在袁軍中的職位還要高於於禁在曹軍中的職位,不過燕北看重的卻並非是他們疇昔的職位,起碼在現在,於禁有做偏將軍的才氣,而顏文被關在監獄當中年餘,又被囚禁年餘,那副低頭沮喪的模樣可不是燕北想要見到的。
魏純點頭應下,恭敬地說道:“回大王,顏文兩位將軍在於將軍上門後連袂前去審將軍居處,現在於將軍在宮外已經等了半個時候,向大王請戰但願領兵前去塞外。”
門卒正腹誹著,卻也不敢攔住這個穿戴落魄卻腰懸騎都尉印信的武夫,便聽宅院內沉著而緩緩的腳步聲重重敲在人們心頭,門扉開啟暴露膀大腰圓冀州武人一張陰沉的臉,足足比於禁高上一頭的身量微微低頭,雙眼直勾勾地瞪著來者。
正如韓馥所說,人要有個癖好,不然在邯鄲這座城裡,是過不下去的。
“跟於某打鮮卑!”
柿子要挑軟的捏,因為硬的擱手,以己之弱攻彼之長,是要捱打的。
顏良上高低下用眼神將於禁看了個通透,神采還是陰沉,眼神卻很龐大,大手揮然關上大門,啞然的嗓音從門口傳來,“滾歸去醒酒。”
“軻比能,老子早想揍你個王八蛋了!”燕北將琉璃盞置於案幾,起家掃視空無一人的大殿,嘿嘿笑著伸了個懶腰,口中振振有詞,“本年秋你毀我城郭傷我百姓,來歲春我燒你部落滅你種族!”
以是鮮卑年年寇邊,先帝劉宏掌政二十一年也就主意向北打擊過一次,那一次出兵三萬,三路雄師儘數北出,本覺得能再造衛霍之功勞,哪曉得兵敗如山倒,逃回邊塞的軍卒十不存一。在那以後,漢朝再冇有向北進兵過,直至現在。
於禁不想像他們那樣,生不如死。
自軍都山一役後,燕北便一向留意於狠狠攻打鮮卑,並非是敲打他們,而是完整撤除如許的禍害。如許的事在燕北身上產生已經不是一兩次了,不管起初的高句麗還是厥後的南匈奴,都表現出燕北的睚眥必報,從小到大他都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隻不過他的仇恨能夠經年累月,並不急於一時。
疇昔反麵鮮卑在塞外作戰是因為他還不敷強大,他所需求麵對的仇敵還很多,他騰不脫手。固然於燕北看來他實在對塞內諸侯紛爭難以提起多少興趣,比起和諸侯交兵,他更喜好遠征塞外……如果不是天下尚未安定,他早就按捺不住本身的心性了。
降將於禁?
燕北眯著眼睛頓了半晌,手落第著西域進貢的琉璃盞透著殿外的光細心打量,半晌冇有發作聲音,魏純便侍立在一旁候了好久,才見燕北放下酒盞道:“於禁領偏將軍,顏文二人領擺佈校尉,審配著督軍校尉,調付河內、河南、上黨九千,你代孤印信前去鐵監軍器司調撥兵器,擇選燕趙軍人二百四十人充補軍中伍什長、隊正諸職,歸屬太史將軍部下,務冬月到達薊縣,來年隨軍出征塞外。”
既然冇有這個企圖,在很大程度上就能減少朝廷重臣與天子的敵意,明智的君主會更情願以外柔內剛的手腕去對付他們――也就是戍守。
短短數息,大門猛地被於禁破開,“酒已經醒了,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