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等同死魚[第2頁/共2頁]
她冇有體例狠心按下拒聽鍵,躊躇了好久,終究還是接了起來,“爸爸。”
大抵是聽出她的聲音有些奇特,譚遠昊第一句就是問:“你的聲音如何了?”
直到聽到秦宇晟關上浴室的房門,她才驀地反應過來,本來想要在地上找到本身的衣服,但是那衣服早就已經不堪入目,她冇有體例,隻能一絲不掛地摟著本身的胸口,緩慢地跑到本身的房間。
她的盜汗冒了出來,他狠狠地貫穿了她,幾近要把她嵌在本身身材裡。可就如許他還不滿足,將她拉起來,強摟在懷裡。狂亂地吻著她微張的嘴唇、失神的眼睛,她的身子被他高高頂起,再重重地落下去。她渾身顫栗,背上汗水涔涔,整小我好似被利斧劈成兩半,疼得冇法呼吸。
“冇有……”她聽到本身的聲音沙啞刺耳,卻不得不勉強撐起一絲淺笑,不過她曉得,那必然是很丟臉的。
但是她曉得,如何樣用力洗都洗不潔淨本身的身材,因為她生射中的某一部分,已經打上了阿誰男人的烙印。或者說,是阿誰男人用一種近乎奸刁的手腕,在一張白紙上畫下了屬於本身的陳跡。
文靜實在不曉得本身還能夠如何樣做,才氣討得他的歡心,讓他能夠大發善心,少讓本身受痛苦,但是她冇有經曆,並且有些事情,她冇有體例做。
她隻能一聲不吭地接受著他的力道和重量,她曉得,這類時候,越是靈巧,他就冇有再鑽本身空子的來由了。
掛了電話,她剛鬆了一口氣,房門俄然“哢嚓”一聲,高大的男人穿戴寶藍色的綢緞寢衣大風雅方地走了出去。
算了,那小我到底是本身的父親,他給了本身統統的統統,她還是不忍心,“好,那明天早晨再聯絡。”
文靜淡淡地“嗯”了一聲,並冇有多說甚麼。
最後眼淚不受節製地落下來,實在已經不會感遭到有多委曲了,因為她一向都在催眠本身,但是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落淚。文靜曉得他不會但願看到本身在這個時候流眼淚,因而轉過臉去,想要用本身的長髮擋住他的視野,卻不想臉剛一動,他就已經用力地扣住了她的下頜。
她曉得本身卑賤得不幸,但是有甚麼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