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咋不是女的呢?[第1頁/共3頁]
連希成接過藥管翻開蓋子擰出來一些,擠了一點到手上緩緩抹在顧雲騰背上被叮咬的處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這能肯定是蚊子叮的麼?”他長這麼大也冇見誰能被蚊子叮出這麼大的包,尼瑪這都快趕上半個雞蛋黃大了!
“……好啊。”連希成也感覺本身是該出去轉轉了。但是這話聽到顧雲騰耳朵裡卻又不是那麼回事。
因為連希成分開?不能夠啊,說要給人家放假的清楚就是他本身。莫非是因為連希成要出去找女人?而本身卻對女人過敏以是妒忌?
“發甚麼呆?”顧雲騰一把搶過藥膏擰上蓋子,“去幫我把床被拿出去,我可不出去了。”
白硯堂的弟弟叫白豆豆,七八歲的年紀,個頭可不小,並且不曉得如何喂的,長得特彆壯,跟白硯堂一點也不像。但是傳聞這倆人是親兄弟,並且不打鬥的時候豪情非常要好。
兩大一小,每天上午上完課中午就一起出去用飯,不是白硯堂請就是連希成請。那會兒連希成的姥姥已經不在了,他夏季真就冇甚麼事情可做。除了去幸運養老院當義工這件事以外,也就是學沙畫,另有跟白家兄弟倆玩兒在一起,直到有一天,白硯堂帶著本身的女朋友一起帶著白豆豆來上沙畫課,連希成才感覺有甚麼處所不對勁。
三點,連希成把沙袋子取出來畫了半天的沙畫,畫的是一個男人的背影。
作為一個成年人,且是個四肢健全又精力比較暢旺的成年人,連希成如果說冇對誰有過些豪情那是純屬瞎扯。就在開端學沙畫的第二年,他就曾碰到過一個不錯的人。當然,這個不錯隻是在貳內心以為的不錯,因為對方底子就是個直男。
因而顧雲騰把拍子今後一甩說:“你種它做甚麼?”
就這麼一向折騰著他也冇睡好,直到後半夜兩點多的時候他起床出去找水喝,見到門口整齊擺放的連希成專門穿的拖鞋時,那股愁悶的感受更甚了。
顧雲騰也看出來了,這小子有苦衷。
第二天一早,顧雲騰起來籌算出去找連希成打羽毛球,就發明這小子蹲在院子裡種甚麼,疇昔一看是龍爪蓮。用顧雲騰的話說就是渾身刺,綠不啦嘰,連個花都夠嗆能開的東西。
“嘖,連希成,你說你咋不是女的呢?”顧雲騰這邊不癢了,頓時開端嘴賤。比來他發明每天睡覺的時候都很舒暢,彷彿聞到陽光的味道都是其次,主如果沾床上不穿長袖,身上也冇有涓滴癢的感受了。之前他即便是夏天睡覺也都是穿長袖的。
連希成正吸著煙,聽了這話好懸冇嗆著。
這場球連希成輸了,因為他的狀況確切是不太好。一宿冇睡加上一大早開車出去買東西,整小我都有點兒不太對勁。
那大抵是他第一次肯定本身喜好同性。固然之前上中學的時候就有過一些奇特的感受但當時候想得未幾,且剛有點兒如許的認識姥姥就病了,以是他一門心機都在姥姥身上,底子也來不及想彆的,以是“白硯堂”這三個字實在是讓連希成端莊打怵了一陣兒。
連希成也是從那次才明白,人不但情感不能外露,就連一個眼神也是要謹慎禁止的,因為有些人天生就對這些感受特彆靈敏。
白豆豆好動,老是靜不下來,以是通過專業人士的建議,每天都來學沙畫,被他哥押著來,美其名曰:培養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