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章 非人折磨[第3頁/共3頁]
這一間地下室本來就是刑具室,內裡有各種百般的刑具,另有鮮血異化腐臭味道的噁心氣味,野狼和火狐被鐵製的手銬腳鐐綁在電椅上,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普通,等候著死神的來臨。
“你很快就會曉得的。”江島唇邊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他左手拿起鑿子,將鑿子放在野狼的頭頂,尖尖的部分緊貼著他的頭皮,右手拿著鐵錘,狠狠一下敲打在鑿子上麵。
“不疼了。”赫連城俄然轉過甚來,發明她淚流滿麵,當即心疼不已,伸脫手臂將她抱住,“傻丫頭,一點都不疼,彆哭了。”
鑿子、鐵錘、匕首、剪刀、手術刀、鐵鉤等等東西並排放在不鏽鋼鐵盤內裡,這些東西表麵都有一層班駁的深紅色,分不清楚到底是鐵鏽,還是血跡。
兩把電椅同時通上電流,茲茲的聲音在室內響起,野狼和火狐最後還禁止著,緊咬著本身的牙齒冇有呻/吟出來,到最後,電量不竭地增加,他們再也忍耐不住,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齊夏咬著唇,眼淚刷刷掉,她永久也忘不掉他中彈時,她內心的驚駭……那麼長的疤痕,如何能夠不疼?
“是麼?既然你不怕死,那就試一試,我有冇有體例讓你生不如死。”北堂深隨便地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後的江島俄然上前一步,走到野狼的麵前。
她羞怯地垂下眼眸,瑟瑟地伸脫手指,“我幫你。”
他們兩人用力地掙紮著,想要逃離電椅,但是手腳和四肢被緊緊捆綁住,底子逃脫不了。
他喉嚨一緊,身材繃得更加難受,昂首在她唇瓣上親了親,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冇事。”
野狼嘴裡收回淒厲的慘叫聲,身材狠惡地掙紮著,手術刀一點一點切開他的頭皮,就像西瓜被旋開了頂部的瓜蒂一樣,他頭頂部位的頭皮,也被手術刀旋開了,暴露了白花花的,像豆腐一樣的東西。
野狼猛翻白眼,每次即將昏迷的時候,就有人給他注射藥水,讓他保持復甦,接受著非人的折磨。
北堂深陰沉森道,“你死了,另有家人,你想讓你的家人陪你一起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