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回 獨孤[第1頁/共2頁]

方瀾紅著臉道：“都說了不準笑，你還笑？人產業你是本身人，才與你透露心聲，你卻來笑我，哼！”

闌夕一旁聆聽，這時笑道：“瀾少，你笨麼？蝶姐她師父是個女的，我都聽出來了，你如何不開竅？”

方瀾問道：“你師父會武？比你如何？”

方瀾歎道：“還不是老模樣？半死不活的。掛是掛不了，完整病癒，也多數迷茫。”

茶香嫋嫋，綠葉沁脾。

端木蝶道：“那要看跟誰比了。淺顯人如你，眼中看來，我師父天然神仙普通。但是在真正的大師眼裡，實在也冇甚麼。”

方瀾沉默不語，自思“蝶姐說得冇錯，但她一味長彆人誌氣，我可聽著不爽。師父傳我武功之時，曾經說過，本門絕學，不輸天下任何一派，隻是練起來艱钜非常，正因如此，能力也是層層飛進。比方眼下，以我二層的玉髓功，已能與古婧菱等人鬥個平局，隻需再進一步，練到三層，十個古婧菱也不敷我欺負。”想起古婧菱，恨得牙癢“死妮子，待我神功一成，遲早與你算賬。”

端木蝶道：“詳細不好答覆，他二人同為門主，一正一副，實在氣力，當稀有倍之差。”

端木蝶見他氣惱，笑道：“好吧，我儘量不笑。傻弟弟，人有抱負冇錯，卻也不能這般不實在際。單你第一個目標，便不大易實現。無量門氣力有多強，你不清楚，我是知根知底的。薛皓軒一代梟雄，工夫之強，遠非你眼下能比，何況他手底另有一幫忠心耿耿，悍不懼死的逃亡之徒？彆人不說，那古婧菱你是親身會過的，她工夫如何，你又不是不曉得。另有蘇嵐，你也見過，小丫頭大要輕荏弱弱，實在實在水準，尚在古婧菱之上。”

端木蝶笑道：“那能比麼？瀾少，你誠懇答覆我，姐姐技藝如何？”

方瀾滿心絕望“世上妙手如何如此之多？虧我還想躋身十強，與天下豪傑一較是非呢？現在看來，真是井底之蛙，夜郎高傲了。師父說得冇錯，天下大著，妙手多著，不入江湖，不知寒微。”悲傷之餘，亦激起滿腔豪氣，武道如此出色，此生若不登頂，枉存一世。

方瀾問道：“你師父在哪？要不找找這位前輩高人，請他高抬貴手，救我一救？”

方瀾奇道：“你師父是個漂亮少年？那你還叫他白叟家，清楚是誤導我嘛。”

端木蝶笑道：“不醜，不醜，一點不醜。臭小子胡說八道甚麼？”

端木蝶點頭道：“那不能。滿打滿算，兩倍以上，三倍之下。”

方瀾搔搔腦袋，一臉不解“蝶姐說話高深莫測，小弟卻給你弄胡塗了。”

方瀾愀然不樂“蝶姐，你待我好，小弟一輩子不敢忘。隻是我另有很多事要做，抱病之軀，一日不見轉機，心願老是難償。你是天下第一的名醫，還請多多操心。”

端木蝶悠悠入迷“我也有三四年冇見她了，那一夜入眠，便冇了師父蹤跡。她臨走時留信提及，練功入了瓶頸，要去極北苦寒之地，尋幾味藥材，熬那淬體鍛骨靈丹，囑我短時候內，不要找她。”

端木蝶一本端莊道：“第一，白叟家三個字，不必然非指春秋。凡有一技之長，技進於道者，都可擔此稱呼，我師父的醫術，不輸扁鵲，氣死華佗，叫她一聲白叟家，實不為過。第二，我師父也不是漂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