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回 膏藥[第1頁/共2頁]
端木蝶笑道:“哪有這麼誇大?瘦是瘦了,不過姐姐心甘甘心。隻要你早日病癒,姐姐受再多的罪,也是值得。”一擺手,叮囑方瀾早點安息,告彆而彆。
闌夕點頭淺笑“不好!你此人太壞,我跟你睡,還不被你吃了?”芳心亂跳,方瀾的建議,引誘力實在太大,本身下了好大毅力,方纔狠心回絕,實不敢再與他說話了。
方瀾將她抱入懷中,在少女麵龐上悄悄一吻,柔聲道:“好妹子,還疼嗎?”
闌夕受不了他,臉頰羞紅,翻開藥瓶,替他敷上膏藥,按摩肌體,以促藥效接收,她伎倆輕柔,明顯受過練習,方瀾樂得受用,閉上了眼,問道:“好妹子,你這十八路按摩手,誰教的?”
方瀾點頭道:“你一扯謊便眼神閃動,豈騙得了我?快誠懇坦白,不然我可要用刑了。”
闌夕笑道:“貓是貓,狗是狗,都是牲口,跟人怎能一樣?好啊,你繞著彎罵我是牲口,看我饒不了你。”玉手伸出,去撓方瀾癢癢。
闌夕情知瞞不了他,秀臉通紅,嘻嘻笑道:“我見蝶姐配了膏藥,內心冇底,也不知有冇有效。便自作主張,折斷了手指,親身試上一試。經本女人考證,藥效如神,不愧是名醫出品。”
才子近在天涯,軟玉溫香,方瀾忍不住心猿意馬,笑道:“闌夕,你困了麼?要睡覺?”
闌夕道:“不謹慎便碰傷了唄。”
闌夕紅著臉道:“還好啦,早不疼了。哎,你彆叫我妹子,人家不風俗耶。”
方瀾滿腔柔情,笑道:“你待我如許好,叫你一聲妹子如何了?我不但現在叫,今後也要每天叫。”
這期間,端木蝶每天都來,按例給方瀾鍼灸,男女二人卿卿我我,全落入眼中,淺笑點頭,暗中感喟“我這位弟弟,甚麼都好,就是過分花心。闌夕單戀上他,也不知是福是禍呢。”青年男女之事,她也不便插手,隻是對方瀾體貼酷愛,縱情傾瀉於銀針當中。
這天她給方瀾刺完穴道,說道:“姐姐比來翻閱醫書,試配了一款膏藥,專治骨傷,明天叫闌夕拿來,給你嚐嚐。”
方瀾道:“我想跟你說,地上冷,要不上床一起睡?你感覺這個建議如何?”
闌夕麵龐通紅“你安知我冇用過?明天我不謹慎折了手,用這膏藥一敷,今早骨頭便接好了。你瞧,一點事都冇。”
方瀾凝目張去,小丫頭食指微紅,的確受過傷,柔聲道:“好端端的,如何折了手?”
接下來的幾天,方瀾有闌夕顧問,日子過得極其津潤。少女情竇初開,奉養方瀾時,更加體貼,她本就心靈手巧,現在死力阿諛,更是到處體貼,即便秋晨等人,亦未曾享用這般報酬。方瀾放浪不羈,男女獨處,時不時亂開打趣,闌夕年幼,常給他弄得麵紅耳赤,內心深處,倒是喜滋滋的,隻盼方瀾蜜語甘言,隻說給本身一人聽。
談笑一陣,闌夕微覺疲累,去廚房洗了手,搬來一張木凳,就著床沿,閉目打盹。
方瀾笑道:“你又冇用過?安知療效明顯?”
方瀾心中打動,輕聲罵道:“傻妮子,蝶姐配的藥方,怎會冇用?退一步說,你就算要試藥,不會用阿貓阿狗來試麼?乾嗎作賤本身?”
方瀾見她容顏蕉萃,明顯為本身之病,操碎了心,鍼灸一事,本已大損體力,何況還要查閱醫書,耗神傷腦之極,歎道:“真難為你了。哎,我見姐姐蕉萃,心比針刺還疼。好端端一個美人,為了小弟,都快廋了七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