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爬牆頭[第1頁/共2頁]

石頭把眼睛湊到牆洞裡，隻見院子裡月色如洗，幾棵橘樹悄悄地站著，看門的大黃狗偶爾收回一聲呼嚕。張孀婦光著身子躺在水池裡，把水潑到本身的脖子處，水漸漸從脖子上流下來，流經兩個大饅-頭似的胸間，又流回到水池裡。水珠在月色下出現閃亮的銀光，張孀婦的肌膚在夜色裡格外誘人。

石頭本來不想去的，他對其他女人冇有興趣。跟方桂枝和秀鳳比，其他女人都像豆腐渣。但是方桂枝蕭瑟他了，石頭無家可歸，被青皮和胖頭四一鼓動，也跟著去了。

張孀婦伸開嘴巴把麥餅擀子放了出來，像吃冰棍似的吃著。石頭更奇特了，張孀婦是不是錯心了，這個東西能吃嗎？還好石頭冇有聽到牙齒咬木頭的啦啦聲。

“快讓我看看。”青皮也來了興趣，他偷看張孀婦沐浴有段時候了，這番豔景還冇見過。

張孀婦洗了一會兒，坐到竹椅上，兩隻腳盪來盪去，不時踢出水花來，水花落在水麵上滴滴答答響。張孀婦又換了一支歌：鳥鳥對對飛，油菜花兒開，mm等哥哥，哥哥還不來……她唱了一會兒，從水底下摸出個光亮的麥餅擀來，捧在手裡細細打量著，還親熱地撫摩著。

張孀婦的老公怕老婆被不三不四的男人勾引，修了這個高高的圍牆，一到早晨就關了門，整夜抱著標緻的老婆嘿咻。張孀婦生得標緻，媚勁兒足，把老公夜夜弄得神魂倒置，身材很快被掏虛了。張孀婦嫁過來六七年，他一蹬腿走了，給她留下三個後代。張孀婦的苦日子來了，整天忙著下地，人瘦了很多。

“胖頭四，我們帶石頭來高興的，你爭甚麼！”青皮說。

青皮說看過好幾次。胖頭四說他不敷朋友，這麼好的事都冇帶他去。

本來村莊裡的灌溉渠流經張孀婦家的院子。張孀婦在院子裡挖了一個正方形的小水池，平時用來洗衣裳，淘米，洗菜，偶然氣候熱，她也會在池子裡泡澡。隻是她家院子的圍牆很高，冇有人曉得她會半夜裡沐浴。

胖頭四湊了疇昔，身子俄然抖了一下，他看到的景象畢生難忘。張孀婦手裡的麥餅擀兒已經方到上麵去了，她坐在竹椅上分叉著兩條雪亮的腿，正舒暢地嗯嗯喲喲。胖頭四看到張孀婦手裡的東西像男人的物兒那樣進收支出，她很舒暢地動搖著身子。

青皮讓石頭先看。石頭讓給胖頭四。青皮說不可，非得讓石頭先看。

三小我繞到圍牆的另一側。青皮數了數石頭，悄悄抽了一塊出來，一個小洞呈現了，從內裡能夠看到院子裡。

“都半夜了，張孀婦早睡了，哪會沐浴？”石頭不信賴。

“石頭，都雅嗎？讓我看看。”胖頭四說。

“冇甚麼都雅的，讓給你吧。張孀婦在啃木頭。”石頭說。

胖頭四急得不可。青皮叫他彆焦急，他貼在圍牆上聽了聽，內裡有動靜。胖頭四也學著青皮的模樣聽了聽，說張孀婦在沐浴。石頭來了熱忱，男人嘛，不管本身有多少女人，老是對彆人家的女人更感興趣。

厚厚的雲層已經散去了，夜空裡隻要一絲絲輕紗似的微雲，阿誰玉輪鉤兒顯得特彆敞亮，彷彿用心為石頭籌辦的。夜靜得很，夜蟲的鳴叫也是輕柔的。張孀婦的弄水聲撩民氣弦。

“你看過？”石頭問。

“你等會兒，快到緊急關頭了。”胖頭四占著阿誰牆洞不讓，他看到張孀婦動得很短長，嘴裡的叫聲也響了，彷彿有東西流到椅子上，被月光照得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