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蓋在桌上滾了一圈,終究掉在了地上。
“還能如何辦,你把人都救了,我們隻能走唄……呃,你要去乾嗎?”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約莫三十來歲,臉龐甚是俊朗。在他斜上方位置,吊掛著一個紅色繩結,上麵則是一把小椅子。
椅子傾圮。
“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