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坦白也坦白不下去,因而我心一橫,說:“是,她和我在一起。”
她這句話又把我的魂兒勾走了,明顯是安撫的話,說的那麼含混,我又想起她和我玩冰火兩重天的事情了。
“很晚了,有甚麼話,明天再說吧。”她和我說話了,但是說出來的倒是如許的話,我的內心像是被甚麼抓進了普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