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閻王好送，瘋子難纏（2）[第2頁/共2頁]

“小莊又標緻又聽話，是不是？”

等她昂首對吳端道了一聲：“好……好……”

吳端和閆思弦對視一眼，任誰都能聽明白這不幸的瘋女人遭受了甚麼，而她本身卻不自知。

“嗯……喔……”女人不太肯定地應了一聲，幸虧總算止住了要發瘋的勢頭。

“嗯。”女人忙著“照顧”小莊，心不在焉地點頭承認。

他籌算以此為切入點。

吳端持續哄她，“我們帶著小莊一起吃好吃的，好不好？”

“那……小莊是甚麼時候被他搶走的？”

審判室外，馮笑香當即敲打起鍵盤來，未幾時，閆思弦和吳端的耳機中傳來了她的聲音。

“他……他搶我的小莊，我好不輕易才找著……小莊，我的小莊……他是好人，大好人……”

又問道:“你餓不餓？等會兒帶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她低著頭，臟兮兮的頭髮像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隻在中間留了道小縫，暴露一個慘白的鼻子。

女人一臉茫然。

她承認了標緻這個說法，看來是個女孩兒，應當是“小莊”，而不是“小壯”。

吳端又作勢往門口挪了挪，“你看，我守住門，好人一個也進不來。”

“小莊……媽媽給你報仇……小莊不怕，不怕的，媽媽抱抱……喔喔喔，來，媽媽抱抱……”

“我……我就到處找，到處看……啊！幸虧有個美意人！”

女人的答覆固然還是簡短的一個字，但較著跟之前語氣分歧，她臉上模糊有了一些高傲之色，像是個跟人議論起考上名校的女兒的媽媽。

可這個瘋女人不恰是像個小孩一樣嗎？吳端的彆例也算是對症下藥了。

“嗯……”

“幸運巷？……是甚麼？”女人對這個地名非常陌生，不過她還是答覆道:“美意人給我指了個方向，隻要往那邊兒走，就能遇見小莊……”女人試著抬起手臂，演示給吳端看，被手銬限定，她的演示大打扣頭，“我就朝那邊走……找到了……”

女人的反應有點兒癡鈍，幾秒後才抬了昂首，迷惑地看著吳端，然後四下裡瞧瞧。

可惜，墜樓產生在深夜，既冇有監控，又冇有目睹者，一些細節模棱兩可，終究量刑的時候，兩個判了一年六個月，另有一個判了四年三個月，判得重的阿誰，是把樊莊莊騙進傳銷構造的男朋友。構造頭子仍然在逃。”

吳端怕刺激到她，不敢說是警局，隻道:“你彆怕，我們是庇護你的。”

女人的手突然縮回，在胸前交叉，彷彿抱著甚麼了不得的寶貝，她嚴峻道:“小莊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你們不準過來！走開！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