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2頁/共2頁]

“我……我把它……扔公廁糞坑裡了……”

“這麼必定？”

“明白了。”吳端持續問道：“瘋子呈現是哪天的事，你還記得嗎？”

吳端問道:“那你如何措置那節手指頭的？”

我的天！是一節手指頭！太可駭了！真的太可駭了！――這事兒我誰都冇說，我老婆孩子都不曉得，我怕嚇著他們啊……”

手指……

“老屋子了，院裡冇廁所，便利得去衚衕口的公廁……那天早晨，大抵11點多吧，我跟平常一樣，睡覺之前想去一趟公廁。

“能描述一下那小我的體貌特性嗎？他有多高？”吳端問道。

“看來你對他的臉印象比較深切。”閆思弦道。

三小時後，閆思弦回到刑偵一支隊辦公室，一進門就道：“叫陳強的老婆辨認過東西了，項鍊和戒指都是陳強的冇錯。”

“不會錯，就是18號。”

“許陽？――福利院阿誰養害羞草的許陽。”閆思弦道。

單麵玻璃外，賣力審判記錄的文職刑警很快聯絡了畫像師。

另有錢――特瑣細，統共200多塊，有兩張100的，三張10塊的，另有1塊的……

吳端翻開手機，翻出三月份的日曆，將手機舉到男人麵前。

“大拇指！是大拇指！哪隻手上的……我可冇留意。”

“跟我一樣高！”

閆思弦道:“你剛纔說他還給了你項鍊戒指甚麼的……”

“然後……對了，他說話聲音就不含混了，他跟我說那是好東西，反覆說了好幾遍‘好東西’，還邊說邊笑……”

“畫像。”閆思弦轉向單麵玻璃說了一句。

在吳端問了兩三個題目以後，男人的思路清楚了些，向兩人報告了那段獨特的經曆。

這描述並不精確，但閆思弦和吳端都冇籌算改正他。

我那段時候正籌辦跟陳強打官司，但是，有天早晨……

哦，對了，臨走他還說了一句話，他說’不客氣’。”

他持續道:“我想關門兒，等瘋子走了再去公廁，我們的院門是朝裡開朝外關的，誰曉得他一下子推住了門，勁兒特彆大，我鬨不清他想乾啥啊，也從速推們，不敢放他進院兒。

“是18號。”

吳端點頭，翻看起了手頭的案宗，“說不疇昔啊，福利院對精力病患者的關照還是比較嚴格的，我查了那邊的出入記錄，許陽起碼有半年冇分開過福利院了。”

“是啊，他往門裡擠的時候，臉真的離我很近，實在是……我厥後還夢到那張臉幾次。”

“那就隻要兩種能夠了，”閆思弦道：“要麼隻是可巧長得像，要麼福利院的出入記錄動過手腳。”

“中等吧……有點偏瘦，他下巴挺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