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商定中最傷害的信號,代表事情連軍隊都難以節製了。
霸槍的槍頭收回輕嘯,我的手掌輕抖,立即將他嘴裡的牙齒絞碎,他滿臉猙獰,兩隻要點腐臭的小胳膊冒死的掙紮,那殘存的力道,想要伸到我的身材上來。
糖糖斜了我一眼,無語道:”我說的是紅色的靈魂,而你倒是最後級的玄色靈魂,哪怕到了魂兵級彆,也冇有任何用處。”
我朝著窗外望去,隻見街道上仍然有很多的喪屍在浪蕩。
而後,我拿來毛巾,將房門的門縫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