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就如許結束了嗎?舅公今後就冇見過他了嗎?那這張照片是如何來的呢?”小女人明顯是對這個故事很不對勁,連珠炮似的提了三個題目。
“這個呀,”坐在搖椅上的白叟撫了撫小女孩的腦袋,滿臉皺紋的臉上流淌著一種難過和記念,“他是舅公之前的病人,也是舅公這輩子最喜好的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