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折魔怔[第2頁/共3頁]
話剛脫口,俄然不知該說些甚麼了。罵他不要臉?又或者作弄他好玩?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釁仆人的權威,這這這……還是算了吧,因而才吐了一個“你”就戛但是止後繼無聲了。
他是復甦了,他寶貝器靈的狀況彷彿有點不對。看那模糊綽綽的腦袋越拱越下,彷彿拚了命在尋覓甚麼似的,凝神馳下瞥了一眼,瞥見還在滲血的指尖,忽地明白過來,撚住傷口唸了個癒合咒,再放開已無缺如初了。
“那我……”顧少白開口,忽而啞然。看寧湖衣眼中不加粉飾的憐憫和鄙夷就猜到他現在必定連氣境都還冇有了,未免自取其辱,從速擺手阻住他還冇出口的話:“好好好,不消說了,我懂了,容後再議。”
“呃!”顧少白駭怪,就說他如何摸得著東西了呢,果不其然立馬被打回了本相。隻是能不能稍等一會兒讓他緩一緩,畢竟眼睜睜看著本身穿過彆人身材的感受真的挺噁心的。
執念……這麼玄。顧少白皺眉。寧湖衣看他不甚明白,又解釋道:“靈體味跟著境地的晉升不竭向人形挨近,初成之時隻一片霧氣,但若對某事某物過分念想專執,有能夠會令你短瞬以內化作實體。”
而發覺到這一變故的不止顧少白一人,寧湖衣神采微變,翻了個身將顧少白壓在身下,併攏兩指導住顧少白額頭正中,口中默唸咒文。靈力從眉心潛入,覆遍滿身,華光過後,飄散的霧氣垂垂集合,構成了一個清楚的表麵,比之先前乃至更抓緊實。
確切還是一團白霧,卻有了人的重量,沉得他呼吸都窒了一窒,不過也多虧了他猝不及防的一撞,加上是在法器的幻景以內,有禁製壓著,心魔不敢肆意胡來,才陰差陽錯地被顧少白等閒給撞醒了。
甚麼鬼玩意!快奉告他毫不是他想的那樣!!
顧少白:“!!!!!”
“漸漸來。”寧湖衣抬手拍了拍顧少白的腦袋以作安撫,偶然中往下伏了些,壓得顧少白“唔”地呻|吟出聲,驀地驚覺貼著他肚子的處所彷彿有一團熱熱的東西抵著他,而寧湖衣比他高很多,又兩手撐於他頭頂兩側這般壓著他,以是照如許看那團堅固的熱源該當在他下腹某處……
“分你一點。”寧湖衣抿唇一笑,複又俯下身去,抵著顧少白的額頭私語一句,尋到他因驚奇而微張著的霧濛濛的唇,不由分辯地吻了上去。
顧少白想了想,疑問隨之而來:“那我先前如何能碰獲得你呢?”
被他吞下的傀儡鬼嬰稠濁著九天鐘蕊澎湃的靈氣,在丹田中騰轉不息,被他擱置好久,靈息外溢,隔著肉身也能感遭到那分非常的熾熱。而他隻顧著與器靈玩耍,竟把這玩意全然拋到了腦後,直到這時纔想起來另有這麼一回事。
“哦……”顧少白似懂非懂。過分念想專執……那不就是魔怔了嘛!想通以後豁然開暢,隨即又沮喪起來。如果隻要魔怔才氣讓他變幻實體,還是算了。不過除了魔怔,他的便宜仆人寧湖衣也有體例不是嘛!從速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