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頁/共3頁]
第二天入營,於白還冇走到主帳,便看到等在帳外的常治,於白不待見他,想著乾脆直接繞去小靶場得了,卻被常治瞧見了,迎著他就跑了過來,真是躲都躲不掉。
“曲晉?何出此言?我與他並不熟。”
兩人閒談著把飯菜加熱了,於白剛想往雲司簡房裡端就被雲司簡攔下了,“你不嫌跑來跑去的費事嗎?就在這拚集吃點得了。”
方宇不信地瞅著於白,“你又曉得了?”
“是。”
“你又想乾甚麼?明天我可不想跟你比試了,不是說好了今後見到我繞道走嗎?如何能這麼說話不算話呢?不怕食言而肥嗎?”
雲司簡已經懶得再問“我並冇有畫畫,為甚麼是畫風”,直接問道,“何故見得?”
於白眨巴著眼睛看著方宇,心說,我彷彿向來都是有啥問啥,冇見將軍說不能問啊?這麼想著又把目光轉向雲司簡。
“我當然吃過了!”剛說完,於白的肚子就不共同地叫了起來,為可貴於白灰溜溜地跑了,害得雲司簡連那句“你手有傷還是放著吧”的話都冇來得及說出口。
雲司簡道,“我派他外出辦點事去了。”
一起在腦筋裡理著思路,走到家時已是亥時,除了值夜的人該歇下的已經歇下了,雲司簡也不肯轟動旁人,本身將馬牽去馬廄回身回屋,卻發明本身屋裡亮著燈,覺得是下人給本身留的燈,推開門卻看到趴在桌上睡著的於白,小桌上擺著簡樸的粥菜。
從宮裡出來雲司簡棄馬步行,祁宜修這看似談天的一番訓戒,雖說有點打了雲司簡的臉,卻也直接表白了他的態度――此次的事不管惹出甚麼結果都有他兜著,但一樣的,僅僅隻此一次。
雲司簡的心快速就軟了,就彷彿俄然間卸了統統的烏雲,掃光了怠倦。
總算忍到出門,於白一刻也等不及了,“將軍將軍,夏前輩是隱士高人嗎?風前輩是神醫嗎?他跟穆嚴是甚麼乾係?我們明天來是做甚麼的?”
還將來得及用餐,聖旨便到了,雲司簡倉促換了衣服便隨宣旨寺人進宮而去。
祁宜修看著一臉安然的雲司簡,“若你提早跟朕提一句,朕也不至於如此被動。都城不是青容大營,不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斬一名三品將員,縱使他有違軍規,你也應搶先收押後上奏,如許纔不落人丁舌。”
“不熟?那你之前說你感覺他眼熟的呀。”
“臣免得。”
雲司簡攔了攔,“彆忙了,喚人來弄吧。”
風平浪靜地度過下午,回府的時候於白才後知後覺發明少了一人,“邵時呢?一天都冇見到他了。”
“親嗎?”
祁宜修略頭疼地看著規端方矩給本身施禮的雲司簡,“平身吧。來人,給雲將軍賜座。”
“我覺得你們官宦後輩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呢,冇想到啊,儲存技術挺齊備。”
“冇有冇有。”於白心虛地低頭喝粥,先是感覺本身之前那些打翻的醋罈子都白翻了,那些逞能的顯擺,真是蠢到家了。隨後又按捺不住地揚起嘴角,冇有情敵,冇有假想敵,他還是有機遇的,大大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