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共4頁]

落春和邢夫人並排坐在上首，聽著王保善家的鄙人麵口沫橫飛的彙報著事情的停頓：“……至今為止我們已經開端給十二家茶館和攤販供貨。我們的東西好，這纔剛開端，今後要供貨的商家會越來越多。”

邢夫人不等費婆子把話說完，一把將她手中的信奪了過來，翻開以後看了起來。內裡隻要薄薄的一張紙，落春從旁看疇昔，上麵不過寫了連半頁都不到的話。邢夫人三行並作兩行的很快就把信看完了，將信紙在手中揉成一團，往地下上一丟，嘲笑道：“甚麼給我問安，實在還不是來信要錢，當我是錢莊呀！這不還冇到日子呢，如何又來信要錢？這個月的養家銀子冇送疇昔嗎？”

王善保家的正和邢夫人湊趣的時候，外間費婆子出去，悄悄的掀起簾子，從裂縫裡往屋子看，見屋裡氛圍恰好，邢夫人笑意盈盈的模樣，就想把簾子放下分開。邢夫人眼角掃到她的身影，看到她的今後躲閃的模樣，有些迷惑的問道：“費媽媽，既然來了，如何不出去？但是有甚麼事？”

“小孩子家家可當不起你這麼誇。”邢夫人聽王保善家的把功績都歸功於落春，笑得見眉不見眼，謙善的說道：“她纔多大，曉得個甚麼，不過是在那邊瞎批示，最後鄙人麵跑的還不是你們。你們是辦事老了的，有經曆，以是纔沒出岔子。”

王善保家的見邢夫人固然口裡謙遜著，但是臉上卻暴露對勁的笑容，那裡會猜不出她的心機，是以趕快剖明：“太太這話可不對，俗話說‘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女人年紀固然不大，但是聰明過人。我剛纔說的毫不是虛言，太太你是曉得的，這東西好不好吃，你就是說個天花亂墜都冇用，隻要一嘗，是好是壞就都曉得了。我們的東西好，靠的就是女人熬製的鹵汁。我們的東西實在不比京裡的老字號的差，隻不過是冇它們的名譽大罷了，從這些天的供貨量便能夠看出，現在要貨量越來越大，申明我們的東西味道就是好，很受歡迎。若非女人對峙不肯和它們打擂台，不然我們也一定會輸給它們。”

實在一收到邢家來信的時候，費婆子就猜到了信的內容，聽了邢夫人的話後，臉上暴露個公然如此的神情，見邢夫人動問，忙道：“如何能夠，每個月的養家銀子我可都不差日子的給送疇昔的，這但是一天都不敢差，再不敢有所擔擱。太太如果不信的話，但是差人將派送的人叫過來問問。”

賈赦因為對金石古玩這些東西感興趣，偶爾還會進書房翻閱一下這方麵的冊本，剩下大多是放在那邊落灰。落春懂事以後，有一次偶然中來到書房，看到內裡五花八門，分門彆類，各色百般的雜書，倒是讓她找到了寶藏。對於整日關在家裡，每天的行動地點範圍於府中這麼塊處所的落春來講，這些書不但僅是她打發光陰，消磨時候的消遣之物，更是開辟她視野，體味這個天下的良師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