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番外・很久以後的一天[第1頁/共2頁]
說罷便趴在林修身上不肯起家。
舒九頭也不抬,懶洋洋問:“甚麼?”
舒九返來時,林修改在沙發上看書,淺淡的燈光籠在對方身上,像是鍍了一層金光。見對方返來,抽暇昂首,“返來了。”
舒九輕笑一聲,將林修壓在沙發上,輕吻他的鼻尖。“我曉得,我的小修,是對弈者。”
林修忽地扯出一抹笑,高深莫測。“循環司司命神君,是向來冇有命定之人的。”情愛是一種束縛,沾上了以後便多少會儲存私心,以是司命神君,是不會有愛人的。
戚肆遙完整不懂他在說些甚麼,可迦葉卻不籌算解釋,笑眯眯的,像是偷了腥的貓。“你的仆人,原司命神君,果然不錯。托他的福,貧僧前些日子的猜疑一掃而空,境地已然更上一層樓。可惜,恰好收了你這麼個笨伯。跟了林修幾千年,還是冇甚麼長進。”
舒九隨便的應了一聲,發覺到話裡的意義後驀地昂首,眼睛盯著林修一眨不眨,內裡是暗沉澎湃的波瀾。
林修不置可否,“此話何解。”
迦葉攤攤手,“你真無趣,比我還合適當和尚。”
“了局棋如何?”迦葉說著,也不等答覆。手一揮,二人變身置一處空曠的山頂,他們的身側恰是即將突破天涯的朝陽。黑貓則被隔斷在告終界以外。
林修拱手,“求之不得。”說罷執黑先行。
迦葉曉得林修已然知本身心中所想,告一聲謝便分開了。戚肆遙捨不得走,一步三轉頭。直到再也看不到林修,纔跟著迦葉歸去了。一歸去,迦葉就去了循環司的藏經閣,埋頭在內裡待了一個月,纔出來就被戚肆遙纏上了。“喂,你一個月前去找仆人,到底說了些甚麼?”
日出日落,潮漲潮汐,棋還未完。
“冇甚麼,隻是前幾日纔有所感悟。有人早在千百年前,便動手佈下一個大局,連天道都被瞞住了。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尚留一線朝氣。鄙人曾覺得,中間是抓住了那一線朝氣。可……”迦葉點頭,不再說下去。他修煉到現在,已經數百年未曾促進,剋日又被天道所惑,便想到了林修。但是看到他,他又有些躊躇,終究閉了嘴。
半晌後,林修嚶嚀一聲,從舒九懷裡展開眼睛。他眼裡另有著將醒之人的猜疑,但視野卻緊緊對上舒九的,而後展顏一笑,輕喚一聲:“阿九。”
雨歇晴和,舒九昏昏欲睡的林修,眼神裡是無儘的寵溺。
看到俄然呈現在客堂的迦葉,林修一點也不驚奇。給他遞上一杯香茶,便坐在了家業的劈麵。迦葉的懷裡抱著一隻玄色的貓,一見到林修就從迦葉懷裡跳了出來,往林修那邊湊,用力蹭著林修的褲管。林修哈腰把它抱起來放在膝蓋上,撓撓他的下巴纔開口道:“你來了。”語氣裡冇有半點吃驚。
林修眼神腐敗,把玩著舒九的發。
緊跟著,迦葉也開端落子,一時候,除了落子聲和空曠的山風,再無一絲聲響。
迦葉思忖間落下一子,狀似隨便道:“棋者,需有敵手方可成局。鄙人一向在獵奇,若天道為下棋人,萬物為棋子,誰是他的敵手?”
戚肆遙剛要炸毛,迦葉便已經後退到幾尺開外。“其間無事,貧僧先行一步。”戚肆遐想追,卻隻看到他的背影。
舒九看著看著,俄然笑了,如罌粟般誘人。他的眼睛變成暗紅色,手指不循分深切林修領口,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釦子,低頭悄悄啃噬身下人的鎖骨,眼神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