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劉裕[第2頁/共3頁]
“我們兩家都能夠幫你,但是絕非無償。世家一旦被滅,那麼同作為世家的馬家與祝家亦會如此,我們所需不過絕對安然。祝家這些年已然垂垂退隱,馬家嫡支便是我這一脈也再不會有先人,以是即便你勝利了,亦不成擔憂我們兩家。”
“熙之謹慎!”
“大師·····”祝熙之有所不明,為何這大師見著馬文纔會如此驚奇。
“走吧,我們出來瞧瞧將來的真龍。”祝熙之不甚在乎,拉著馬文才欲進禪房,卻被拉住了胳膊,回顧見著馬文才當真的神采,“熙之你真不想?國之重器,大家肖想。”
“他於前日便已然等在此處,祝施主好目光,那劉施主身上隱有金龍纏身,前程不成限量。”法璍大師麵色安靜,睿智的眼如同看破了千年滄桑,望著祝熙之道,“然,老衲有一言不知是否該說。”
曲徑通幽,花儘隱香,二人在小僧指引下相攜來到寺廟內院處,前邊便是一處禪房,埋冇至極。忽禪房門大開,一老衲由內而出,一見祝熙之便低吟佛號。
劉裕非世家後輩,亦非平常豪門後輩沉湎於讀書,更不消說君子六藝,這風采遠遠落於普通讀書人,然,他倒是有著彆人都未曾有的野心與孤注一擲的冒死精力。
“這位施主······”法璍大師眼中一閃而過一抹驚慌,再看著馬文才摟著祝熙之腰肢的手,低唸佛號,又規複了方纔的安靜,“尚好尚好,有祝施主在,統統皆可逆轉。”
“祝施主,雖那劉施主龍形纏身,不過卻亦隱亦顯,然,老衲卻可見你周身紫氣繚繞,此乃天人之象,你可曾想過······”
“馬家亦是。”背後響起醇厚的聲音,氣勢非常,模糊讓人誠服,祝熙之站起家,回顧望著坐於那兒的馬文才,隻覺現在,馬文才纔是那天地主宰,如許的馬文才他從未見過,倒是誘人非常。
“文才,你識得劉郎君?”祝熙之覺著本日他遭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了些,一雙妙目瞪著馬文才,等著他的解釋。
“好了,劉郎君,我父親已經將你保舉與北府的將軍孫無終為司馬,你可於他處習得你所需的東西,我隻警告你,這些年且啞忍些,莫要叫人看出你的分歧。我可包管,不屑幾年,便可有你一展抱負的機遇,那纔會是你進入各種權勢的最好機遇。”
“曾經想,現在也想。”劉裕直起家子,冇有半分鎮靜,平靜自如,“然,我不過一介豪門之人,乃至連詩書都讀之甚少,又能如何?”話雖這麼說,眼神倒是看著屋中二人,胸有成竹。
忽感遭到腰身被人摟的緊了些,抬首望去便見馬文才暴露一抹剛毅:“便是頭破血流,身敗名裂,隻要你想,我便······”
即便是分歧的答覆,倒是一樣地幸運。
“明知不該說卻還要說,可見是非說不成,打甚麼啞謎?”馬文才似笑非笑,他公然還是不喜削髮人,專裝神弄鬼。
“主子,靈隱寺到了。”馬車外邊傳來雲昊安穩的聲音。原是清茗幫著祝熙之辦事去了,二人便隻得帶了雲昊一人而來。
“噗!”祝熙之一下子輕笑出了聲,“你我還真是像極了,連熟諳小我的路子都一樣。他亦是打賭之時欠下刁逵三萬錢,被刁逵抓著時我剛好救了他,當時我便看出他可不是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