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3頁/共3頁]
“吃飽了,我們好去看熱烈。”祝凝霜把碗放在她身前,喚小二哥上了菜,她自個卻不吃,抱著酒罈子就是不肯放下。
冰雪的心尖還殘著一口酸苦,喚了小二哥來將木桶清算,她便坐到床沿,愣愣瞧著一旁倚著窗不走的雨寒。
心口真像要被化開一樣,軟膩得讓她顫抖,冰雪曉得本身怎了,本身做了兩年的夢,滿心滿眼都是那道青影,又怎會不知本身的心?可常常這個時候,她的大腦便會空缺一片,然後心口發涼,一股哀痛莫名其妙的湧來。
冰雪轉過身,眼對著牆,捏緊了手指,心口刺刺的疼。先前那莫名其妙的哀傷又湧入她腦,她疼得發昏,可又不想雨寒曉得,就掐著指尖將統統的疼都壓抑在心。
“妹兒,阿姊給你擦頭髮。”
冷冷冰冰她的心纔會安靜,雨寒全都不曉得,冰雪掙了掙身子,雨寒看了她眼便順勢鬆了開,隻用手托著她身子,不至於讓她掉下,其他的甚麼也不做。
冰雪不曉得該如何突破這時的沉寂,卻不想對方竟俄然走了過來,將一根潔淨的汗巾丟到她頭上,冰雪雙目被諱飾,可頭頂被一雙手壓著的感到倒是尤其實在,那雙手悄悄的揉著她發,清清淺淺的聲音就自那手的仆人丁中飄來:
本來這也不關雲天真人的事,可那丫頭拿去報官的東西竟是雲天真人的髮簪。上邊“雲天真人”四字還是城口的鐵匠親身刻上的。這本也冇甚麼事,最多說雲天真人去了春樓那不潔淨的處所,但真人也是男人,不免的事。怪就怪在,丫頭說那簪子是新女人死死抓在手中的,衙門從速喊了仵作,仵作看了屍身,鑒定新女人是被簪子直接刺破了喉嚨而死。
她穩了半晌,唇都在抖,可就是說不出一句話,她心頭滿是悲慘,雨寒定定瞧著她,畢竟再一聲淺歎,將她輕壓到床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