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女尊GL)灼心 - 第29章 心思

第29章 心思[第2頁/共3頁]

從未有人如她那般牽動著我的每一處心絃,哪怕是初見時教我驚為天人的鄺希晴,也比不得她對我的影響。

我不由有些忐忑:莫非本身打攪到她歇息了?

洋洋對勁的淺笑在觸到薑灼深沉的眼神時戛但是止――糟糕,被她發明瞭。

夜深人靜,那些被我強自壓下的情感開端垂垂冒出了頭,經過方纔的事件一發酵,本來還昏黃恍惚的動機變得清楚起來――枉我對彆人都能端著親王的架子,不露聲色地扮演好鄺希晗;可一到了那人麵前,甚麼沉著矜持,甚麼處心積慮,十足都變成了不堪一擊的笑話。

想到這兒,不由起了促狹的壞心眼――我藉著最後一次靠近的時候,假裝偶然地對著她的耳垂幽幽吹了一口氣。

被本身的設法嚇了一跳,趕緊昂首去看她,就見她正似笑非笑地盯著我,手中把玩著傷藥的小瓷瓶,像是等著我開口。

就在我惴惴不安時,就見她可有可無地點點頭,把傷藥遞給我:“既如此,便有勞殿下了。”

說來也無可厚非,大蕪本就是女尊男卑的國度,女子多數開朗豪放,彆說是在同性麵前寬衣療傷,就算是由著同性奉侍沐浴洗漱也是稀鬆平常的……誰又能必定,薑灼的家裡冇有十個八個年青的小侍君呢?

“更深露重,你如何穿得這麼少?”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才蹦出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責備來。

節製著嘴角不要過分上揚,得知她並非如大要上那麼無所謂,我本來的嚴峻為之一鬆,固然羞意猶在,抹藥的行動好歹不那麼磕磕絆絆了。

點頭苦笑,我將臉埋進柔嫩的枕頭,任憑淚水肆意流淌。

教我如何對著阿誰清冷如雪的人說出情意?

彼時,我也不清楚本身哪兒來的固執,非得要親身見她一麵,聽聽她的聲音,乃至是與她伶仃相處一會兒也是好的。

“殿下不必勉強……”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教我驀地間復甦,暗罵本身不該想那些個有的冇的,專注替她抹起傷藥來。

我心中的小人笑得幾近要打跌,麵上卻不顯,隻是若無其事地完成了包紮的最後一步。

我定了定神,指尖沾了恰當的藥膏,均勻地塗抹在傷口四周;指下的觸感詳確光滑,卻也反應了不容忽視的力度――本來,她看似輕鬆,不自發繃緊的肌肉卻泄漏了一絲實在的訊息。

她微一點頭,並不挽留。

思及此,我竟冇出處得感到幾分吃味;可真要比較,淩王府後花圃裡的鶯鶯燕燕也很多呢。

或者我在不經意間,做了甚麼惹她活力的事麼?

先不說我們之間不異的性彆,差異的職位,那段我回想不起但必將龐大糾葛的疇昔便是橫亙在我們之間的第一道坎。

半晌,她垂下視線,慢條斯理地攏回了胸前的衣衿:“那刺客生得極其淺顯,除了假裝侍衛的衣物,並冇有表白身份的馬腳;身法淩厲狠絕,使的乃是招招致命的暗害工夫,不是受人雇傭的殺手,便是特地培養的死士――我所曉得的,便隻要這些,不知殿下可另有彆的疑問?”

有了抹藥時的不測發明,在靠近她的脖頸與耳際時,我的視野便成心識地逗留了一瞬,公然見到她的耳垂染上了一抹不天然的嫣紅――看來,她也同我一樣害臊呢。

而她本身則將小矮幾拖到了床邊,坐在了床上――我這才發明,矮幾上放著一些傷藥和紗布,看景象,是她正籌算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