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醉夢[第2頁/共3頁]
――她若肯娶我,我歡暢都來不及,又如何捨得回絕呢?
我一衝動,忙不迭拉住她的衣襬,不依不撓地詰問:“你說好,又是甚麼意義?我不懂。”
翌日晌午,在宿醉的頭疼中幽幽轉醒,抹了一把臉,看了看空寂清冷的房間,我將臉埋進枕頭,不由自嘲,公然隻是個夢啊。
咂吧咂吧嘴,冇嚐出甚麼辛辣的滋味,倒是彆有一股芬芳清甜在舌尖繚繞,看來那小滑頭還是冇有照我的叮嚀取來最烈的燒刀子,而是對付地選了種度數不高的果酒……也罷,借酒澆愁不過是方纔一時髦起,沉著下來,也就冇那麼打動了。
以是……能不能,給我一個機遇――就算隻是個夢,我也滿足了。
“拉鉤。”她搖了點頭,卻也陪著我老練,眼中的寵溺教我不由深陷此中……
“我說,我會娶你,”她微微勾起了嘴角,笑得又輕柔又標緻,“卿若願嫁,我必願娶。”
即便認定這是在夢中,我還是捨不得教她有一點痛苦,是以冇再下狠勁兒,而是以臉頰蹭了蹭阿誰位置;那一處卻未曾放鬆下來,反而更加緊繃了――如許看來,還真是一個格外逼真的夢境呢。
我就著埋首的處所,隔著衣料,不輕不重地啃了一口;感受齒間叼著的肌肉猛地一僵,約莫是吃痛了。
在夢裡,我能夠肆無顧忌地將她摟在懷裡,我能夠摸到她凜直姣美的眉眼,乃至,我能夠親吻到她軟和香韻的薄唇――那種不成思議的觸感,教人如墜雲端,流連忘返,不知今夕何夕。
目送著她分開,我怠倦地閉上眼,將本身重重地摔進椅子裡――嗬,到頭來,我還是逃不脫如許的宿命麼?
作為我的貼身保護,薑灼卻自顧自騎著馬,孤零零地隨在最遠處一個我幾近看不到的角落,很有幾分與我置氣的冷酷,我縱使故意與她解釋,隔著那麼遠,又當著那麼些人的麵,也無從開口。
“薑灼,我不想娶甚麼夫郎,我想娶的人,隻要你一個。”我抱著她的腰,喃喃地說道。
彆個,非論是男是女,是美是醜,都與我無關。
我不甘心腸摟過她的腰,攀上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臉,悄悄摩挲著,近乎要求地問道:“那我嫁給你,好不好?”
“本王曉得了。”我想對她安撫地淺笑,隻是心中苦澀,如何都笑不出來,乾脆也不再勉強本身,隻是平靜地點頭,“珂姨放心,本王會保全大局。”
這身子本就衰弱,雖說那魏舒已經將我體內的毒素儘除,但是還需求細細調度,尚且經不起酗酒的折騰;我便是再意冷心灰,也不會拿本身的身材安康開打趣。
半晌,我又想起這是在夢中,既是做夢,那是否意味著……我可覺得所欲為,做一些常日裡想做,卻一向不敢做的事呢?
“殿下,此事很有蹊蹺啊!”關上門,顏珂便負動手,在房裡踱來踱去,眉頭緊皺著,教人也不由跟著焦炙起來。
“這……既是禦旨賜婚,又過了宗正寺的明路,隻怕不好推委,如果她以抗旨的罪名究查下來,對殿下更加倒黴啊!”冇想到連對我百依百順的顏珂都如許說,可見這樁婚事,是勢在必行了。
順著她的力道躺好,靈巧地被包裹在被子裡,我愣愣地盯著她姣好的側臉,恐怕一眨眼睛,這夢便要醒了,而麵前這個對我和順體貼的薑灼也就如泡沫幻影一樣,消逝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