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八十一回[第2頁/共3頁]

俏中宮若流紈素,薄命女自歎弗如

樓至聞言點頭道：“現在勞動了你們，我倒不非常倦怠，如果得空，我們現在便練習一番也使得。”後無封見樓至來了興趣，也不敢非通例勸，因點頭笑道：“既然娘娘有興趣，奴婢們天然作陪。”說話之間，兩位宮娥因攙扶著樓至出離了背景，來在外頭的小戲台上，後無封因上前稟告道：“隻怕娘娘不耐煩瞧戲曲本子，現在讓奴婢在前麵為娘娘演示一回，如果那邊瞧得不清爽，娘娘便叮嚀奴婢停下，再細細的回明白了倒也便宜。”

樓至看了一會兒，因回身對一旁侍立的巫陽女官笑道：“你且過來，為我塗抹彆的一邊。”說著伸出餘暇的柔荑遞在她的手中，巫陽女官聞言卻也不敢推委，因捧了樓至的玉腕，也學著那後無封的模樣，蘸取了一些丹寇塗在樓至的蔥管之上，塗抹之際，隻覺樓至的貴體固然並非純陰，肌膚白淨柔滑更勝女子，一雙柔荑骨骼嬌小觸手生溫，端的叫人愛不釋手，配上大紅的丹寇之色，好似麻姑皓腕，因心中頓生傾慕歎服之意，乃知樓至此番誇耀仙顏，不過懲戒自家心中癡心妄圖，因非常感念他寬恕之意。

樓誠意中一麵品度之際，一麵跟從著後無封的行動翩躚起舞起來，一旁的巫陽女官見了兩人身材，那後無封固然久在教坊當中擔負首席教習一職，年紀也與樓至有些相仿，隻是身材神態卻反倒不如樓至這個初學的，因心中到底斷了念想，原交昔日見樓至常常儉樸無華尚且明豔動聽，現在竟有諸多閨閣手腕，饒是本身身為神女久在風月，若當本相較起來，如何倒是他的敵手，倒也怨不得聖上恁般心高氣傲之人，一旦進入佛鄉修行，卻將一片至心淪陷在此人身上，現在本身身為女子尚且如此敬慕愛護，如果男人之身，隻怕早已傾慕相許。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唉，顏啊就是這麼首要0 0~

後無封聞談笑道：“這三聖母的裝束端方如此，娘娘原不必拘束，隻是現在試妝半日身子也乏了，想是讓奴婢們恭送娘娘回至禪房當中略歇歇中覺呢？”

樓至緊隨厥後習學之際，冷眼旁觀著後無封身材，雖是有些徐娘半老，卻也還是風味猶存，想必芳華幼年之際，仙顏一定輸給本身幾分，這般崇高美豔的婦人，如果淪落烽火，不免流落風塵，她的丈夫雖是陣前反叛歸順了中原帝國，想必卻也有些原因，因本朝禮法嚴明，夫為妻綱，現在見了這位夫人固然身在教坊附屬樂籍，倒是進退有度不卑不亢，因度其夫必定非常人也。

樓至聞言，因點頭笑道：“多謝操心想著，既然這麼著，今兒就散了吧，你們也歇歇，看你頗知孕中端方，想來也曾經誕育過孩兒麼？”那後無封聽聞此言，倒是眼圈兒一紅，因低頭沉吟半晌，語帶哽咽回稟道：“曾有過一個孩兒，到底保不住，亡於戰禍了……”

樓至聞言點了點頭，卻傲視鳳目瞧了巫陽女官一眼，彼時巫陽正在垂首侍立，聽聞後無封盛讚樓至的肌膚，卻有些獵奇之意，正在偷眼觀瞧，卻在鏡中與樓至對上視野，因唬得趕緊低了頭不敢再看。

樓至聞言點頭笑道：“你們如何哄我。”因回身對後無封伸出纖纖玉指笑道：“丹寇。”後無封聞言倒是驚奇，昔日裡耳聞這位中宮娘娘非常不喜嫁妝之物，雖做女妝亦是內斂費事的，現在卻這般盛妝起來，卻叫人猜想不透，隻是她久在宮中教坊服侍，早已學得一身事不關己不開口，一問點頭三不知的本領來，因躬身承諾了幾個是字，攙扶著樓至坐回打扮台前，複又在嫁妝當中取了丹寇，一麵將潔淨帕子墊在手中，說聲失禮，因持了樓至芊芊玉手，將丹寇細心塗在蔥管也似的指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