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二十九回[第2頁/共3頁]
樓至聽聞此言,心下一暖笑道:“看你,不過隻是胎動罷了,有甚麼要緊,聽太病院判說,從本日起,隻怕胎動會更加頻繁,想是過幾日就風俗了,你既然提早下朝,如何不打發人來回稟我,好給你預備些好吃的?”
樓至含嗔道:“我豈不知這鏈子的意義,倒叫人家順從起來你好得趣,我天然不肯為你掃興的……”蘊果見他漸露閨意,不由心中一動笑道:“此物原也有些意義,隻是倒不止這一個妙處。”說罷伸手在一旁石壁上的構造處一按,那金鎖俄然降低,拉著樓至的身子提了起來,卻隻提到略微高度,好教鎖住之人隻可足尖點地之時便愣住了構造。
蘊果諦魂見他去而複返,不由笑道:“這倒奇了,莫非未曾看夠?”樓至點頭道:“方纔正要出去,俄然感覺腹中胎動,固然冇有大礙,還是臨時歇一歇再走吧。”蘊果聞言公然嚴峻起來,攙扶他在春凳上坐下,伸手重撫著他的肚子柔聲說道:“都是我冇有分寸,提早下了朝也未曾通報,返來尋不見你,曉得你必定走這條巷子逛逛,又見此處最是清幽,你性子淡薄,合該出去逛逛,便調皮未曾帶著侍衛,一小我到此尋你,我原該早些出聲,如此逼迫,倒叫你動了胎氣,是我的不是……”
樓至給他唬了一跳,捶他幾下道:“如何我吃剩下的東西就這般苦澀了,好冇臉的下賤坯子。”說到此處卻聽得風動花鈴之聲,不由迷惑道:“宮裡也有護花鈴麼?”蘊果聞談笑道:“那是那些刑具的聲音。”說罷攜了樓至的手,拉他起家細看。
樓至聞言方有些懼意道:“還不罷休,如果傷著孩子可不是玩的!”隻聽蘊果諦魂玩皮笑道:“本日我早問過太病院判,你腹中月份已滿,足可承恩。”樓至聞言越焦炙道:“這裡我再不肯的,如果給人撞見,今後叫我在宮中如何自處。”蘊果諦魂聞談笑道:“這個你放心,誰如果瞥見了,我就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樓至此時給那金鍊子吊在半空,緊繃足尖支撐身子的重量,卻覺此番行動,倒需陰中借力,不然難以站穩身形,便要身姿搖擺起來,好輕易略微站穩,卻見蘊果諦魂進伸手探入他兩瓣花心當中,隔著蕾絲的褻褲玩弄起花唇之間害羞遁藏的花蒂,樓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時,如何將息,口中嚶嚀一聲,身子再也保持不住站立品形,雙足倏忽騰空,吊在金鍊子上不耐地扭動著身子道:“蘊果,你再鬨,等我下來毫不與你乾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