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五十一回[第3頁/共3頁]
蘊果諦魂有幾日未曾一親芳澤,現在老婆的嬌軀近在天涯,如何啞忍得,伸手便剝了樓至平常所穿的珍珠衫,撕扯了幾下衣領,卻見樓至平日為了防備他亂來,將衣衫穿戴得非常整齊,一時候竟不易解開,猴急之下,隔著皇後號衣便胡亂揉搓起樓至的酥胸,一手更變本加厲探入老婆的雙腿之間,隔著湘裙胡亂頂送起來。
蘊果諦魂聽聞愛妻嬌嗔之語,非常密意道:“卻不是顧念你的臉麵,何必打發了他們往那麼遠的處所服侍,還不是你昔日承恩之際做些嬌音軟語,我是怕你的嬌聲落入旁人耳中……”樓至聽聞此言,倏忽想起當日劍布衣在自家內室以外聽窗,次日促狹之語,便知本身給丈夫入得緊了,口中不免溢位多少不堪的淫辭,想到此有不由雙頰滾燙,扯住鳳床之上的百子被掩住臉孔支吾道:“都是你編排的,我再不是那樣的人……”
蘊果諦魂見狀,卻也未敢冒昧,伸手悄悄掀起樓至的石榴裙一看,卻見內裡的蕾絲褻褲早已濕透,不由俯身在老婆耳邊含笑問道:“洩了麼?”樓至聽聞此言雙頰燒得桃意儘染,到底羞怯不敢還言,蘊果諦魂見狀,倒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氣地剝下樓至的褻褲丟在帳外,兩手扳開他的一雙*俯身細看,卻見花唇未曾遭遇調戲,兀自緊閉,隻得放開樓至苗條的雙腿,伸出兩指向兩邊剝開害羞帶怯的花唇一瞧,內裡一顆花蒂早已充盈飽滿鮮豔欲滴,微微向下探入一指,一股洩在內裡的花精便噴薄而出,滲入了樓至身下的鋪蓋。
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丟下蘊果兀自往鳳床上一歪道:“還不是你將人都打收回去了,現在你是九五之尊,又是……又是我的夫家,我不奉侍你,莫非叫你本身周延不成?都是你常常行事偏要帶出幌子來,本身不害臊,也不顧彆人臉上過不過得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