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跡見他如此說,微微點頭道:“承蒙不棄,但是鄙人家事不勞賢伉儷操心,這個倒還在其次,隻是現在,你我哪兒都去不成了。”
樓至見王跡屏氣凝神,如臨大敵,心道以他的根底,尚且如此防備,又觀這些顛末的兵士設備精美,卻不是官軍的打扮,倒像是外族勁旅,但又何故長驅直入,逐鹿中原?再觀王跡此時固然與本身身子緊貼,但並無輕浮之意,遂側麵無言,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