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番外一)[第1頁/共4頁]
簾外細雨潺潺,連月色也未曾瞥見半點,樓至窗下閒坐,顧不得夏夜清寒,卻也不放下窗格,伸手在窗欞內裡接那叮咚雨水,百無聊賴之際將手指放入口中,卻覺那雨水苦澀,正如本身目下表情普通。前日給那厲族男人窺見本身與蘊果諦魂共寢,不知怎的惹動了他貪嗔之意,竟多日不來瞧本身,樓至細想了幾日,本身原是男人之身,與師兄弟們共寢卻有甚麼不是,若不是師尊心疼,伶仃辟了禪房給他居住,現在還不是要與佛鄉僧眾共用禪房,如何為了這點小事也要與本身起了齟齬,竟不顧本身懸心多日,如此狠心不來看望。
彼時天之厲已經將樓至上身衣衫撤除,暴露背上燦爛的肌膚,映著月色熠熠生輝。忍不住伸手在樓至的雪背上摩挲著,因耐久習武而粗糙的掌心刺激著樓至柔滑的肌膚,讓他口中幾近溢位嚶嚀,誰知天之厲食髓知味竟然停動手中行動,伸手取了桌上筆墨丹青,在樓至背上刻畫起來,樓至怕癢,噗嗤一笑道:“快彆調皮了。”
天之厲曉得本身連日來有些蕭瑟了樓至,心下理虧,便上前賠笑道:“彆惱,這幾日原是我的不是。那日見了你們共處的模樣,我便知本身生了貪嗔之意,若再來煩你,恐怕有難堪你的處所。”
蘊果既然得了龍涎,便蘸取在手撚著樓至裁剪好的一段絲絛,見手中絲絛垂垂成股,方笑道:“如此算是功成了。”樓至給他逗弄半日,好輕易喘過一口氣,趕緊對付道:“如此你快與我係上,等我裁了質辛那一份,他也該醒了。”說罷複又將皓腕伸到蘊果麵前,卻見蘊果笑道:“小孩子係在腕上也就罷了,如何你也這般調皮,這內室之物係在腕上,卻不怕外間失落,留人話柄?”
端五時節本來細雨潺潺,非常清爽,樓至病體初愈,還是非常畏寒,現在塵炳被蘊果含入口中,隻覺溫熱之意源源不斷,倒是非常舒暢受用,隻是畢竟害臊不肯溢位嬌音,蘊果見他逞強不肯把閨意給本身瞧了去,卻也不惱,隻是逗得塵炳形如春筍便停下口中行動,支起了身子笑看著樓至,樓至此時給他弄得不上不下,倒冇了主張,見他這般戲弄地盯著本身的媚態,便意欲起家壓抑情潮,誰知蘊果壓住他笑道:“怎的絲絛還未繫上便要起家?”
――老吉篇的豆割線――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節日的番外合集~
蘊果諦魂聽他此番言語,倒像是將本身也當作小孩子普通欺哄,想來方纔本身語帶醋意,給他發覺了,便暗自生了促狹之心,見樓至隻穿戴貼身中衣,領口繩結未緊,前麵暴露一段烏黑的頸子,便將唇欺在上麵低語道:“你兒時可曾帶過這個?”
樓至常日最恨旁人欺他年幼,現在見天之厲把本身當作小孩子,嘟起唇瓣恨恨說道:“你現在倒嫌棄我年紀小,既然如此,當初何必招惹……”誰知話還冇說完,卻給天之厲銜了唇瓣,在口內展轉輕浮起來,樓至久無此趣,現在給他如許一弄,心癢起來,掙紮了幾□子就軟了,昔日隻要本身站立不住,天之厲便會停下摧折,誰知本日他竟不知滿足,膠葛甚久卻還是不放開樓至,直到瞧見樓至頰帶瑰意喘氣不穩,方纔戀戀不捨地放開了他。
說道此處又覺講錯,便害羞低頭不語。天之厲與樓至盤桓之日,未曾見他這般嬌嗔,現在見了,更加捨不得,趕緊將他摟在懷中柔聲安撫,樓至委曲了半日,現在見他和順之舉,也忍不住順服了,聽話地靠在他懷中依偎著,彼時青空雲收雨霽,朗月當空,樓至見了,便知這就是昔日販子當中常聽人提及的良辰美景,不由心下出現了密意,與天之厲一起看那窗外景色。半晌樓至方想起他方纔之言,便出聲問道:“你方纔說怕難堪了我,到底如何為難?”天之厲不想他有此一問,倒心虛起來道:“這……等你長大了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