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年[第2頁/共2頁]
看著幼弟可貴難為情的模樣,白錦堂本因著他結義而有些沉重的心也垂垂輕鬆了起來。
白玉堂倉猝變招,隻聽“叮”得一聲,畫影與一把樸刀撞在了一起。他抬開端,就看到一個蒙麵的白衣人正揮刀砍來。
他微微一歎,第二日便回到了金華。
五弟?
一腳挑起掉落在地上的畫影劍鞘,白錦堂哼笑道:“記取,我是你大哥一天,想贏你就是不消多想的事兒。”
陷空島上,還不知兄長正要返來的白玉堂正在練著根基功。
作為一個有才氣的達官權貴以後,龐同一時被抓了壯丁難以脫身這件事,白錦堂還是能夠瞭解的。
現在他已守約而來,等了一日也算是全了二人交誼,畢竟歸去接玉堂纔是更首要的事情。
一套劍法走到一半,已經苦練好久的白玉堂額頭已經染上細汗。
他喝乾了堆棧老闆的酒,便跨上馬背直衝向陷空島。
如果大哥不是把他倒著扛著,他大抵味更高興些。
他單獨一人在堆棧的小院中坐了一夜,對著月色喝完了一小瓶濃稠如蜜的香醇佳釀。
見已被看破,白錦堂扯下蒙麵的白布,趁著白玉堂不備,一把將他抗在了肩頭。
夏練三九,冬練三伏,根基功的練習從白玉堂三歲起第一次拿起木劍時就再未斷過。
兩人刀劍互碰,“叮叮”之聲不斷於耳。
“哎呀大哥你聽我說……”
白錦堂對月遙敬一杯,一口飲儘了最後一杯酒。
“嗯?甚麼事?”白錦堂和順的摸了摸白玉堂的腦袋,感覺小孩兒彷彿長高了些。
伏在白錦堂北上的白玉堂偷偷撇了撇嘴。
如果阿誰“高朋”是龐統……嗬嗬。
白錦堂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成為一個小小斑點的臨安府。
因著趕路,白錦堂的身上還帶著微微的汗味,但這味道,卻讓一貫潔癖的白玉堂非常放心。
白玉堂還未開口,得知白錦堂返來了的盧方就已經大步了趕了過來。半年不見,他的臉龐更黑了些,嗓門也更大了些。
兄弟如何說也是冇有弟弟首要的。
而白玉堂,天然就是錦毛鼠。
白錦堂低下頭去,看著一臉被抓包了的無措的白玉堂。
今後就算武功比大哥強了,也要記得不能贏了大哥。
“我――”
白家兄弟二人正迎著晨起陽光,渡船返回金華。
他站在船頭,看著海麵波光粼粼,麵上是暖和謙遜的笑容,心中想的倒是充滿了歹意的動機。
相較於冷僻的金華白府,白家兄弟都更喜好住在熱烈的陷空島盧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