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杯倒[第1頁/共3頁]

展昭不樂意,伸手去搶,身子一歪,撞進白玉堂懷裡。展昭昂首,醉眼昏黃,手一伸,持續搶,口中唸唸有詞:“臭老鼠,下賤老鼠,酒老鼠,不準搶展爺的酒。”胳膊伸的更長:“臭老鼠,不準再叫貓,再叫貓......老子撓死你。”

“喂。”白玉堂握住他的手腕:“就算白爺爺的酒白給你喝,你也不消這麼樣吧?倒像是我會搶你似的,並且,你這貓,怎的就這點酒量?”

展昭坐下,也提了一罈酒,開壇就灌了一大口:“好酒!”

“白福送來的。”

“臭貓!你還真咬啊!”白玉堂伸手把掛在本身身上,用力咬本身肩膀的展昭往下扒。可惜,展昭掛的太緊,如何拽也拽不下來。不過被白玉堂這麼拽了兩下,展昭倒是鬆了口。頭抵再白玉堂頸窩'蹭蹭蹭',口中又道:“美人兒,真香。”

“白兄。”展昭鋪了床,站直身子看向白玉堂:“人言白兄冰臉冷心,不苟談笑,今兒一見,倒是感覺說反了。”

白玉堂瞪他:“你不也一樣,喝酒也帶著巨闕,喂,臊貓,醉了就彆喝了,這點酒量,想白爺十歲的時候,陷空島就冇人能喝過白爺了。”然後伸手,搶了展昭手中酒罈。

展昭生硬的一笑:“白兄談笑了。”

白玉堂伸手拽住他的腰帶,把人扯返來:“小便小,無妨,你這貓瘦成如許,想來也不占白爺爺多少處所。”

“白玉堂!你用心的!”

白玉堂笑意更甚:“彆人,白爺爺不愛理,你這貓兒,白爺爺感興趣,床鋪完了?走,陪白爺爺上房頂喝酒去。”

開門一看,房間也淺顯至極。一張木床,床單是藍色的,洗的略微發白。一個大衣櫃,一張桌子,牆上掛著一副書畫。白玉堂是識貨的,一眼瞧出那字出自名師之手。

展昭的院子非常淺顯,幾樹梨花淡白素雅。梨花樹下一張圓石桌,四墩石椅。桌上一個紅木托盤,盤子裡一個紫沙壺,幾個倒扣著的茶杯。桌麵上刻著一個棋盤,但是卻冇有棋子。

白玉堂朝他一笑,走疇昔,坐在床榻上。拍拍床板,道:“不過你這房間也真夠破的,除了這字,冇一處能如白爺爺眼,包黑子是不是扣你餉銀啊?”

展昭磨牙,'但是你白玉堂占了你展爺的處所'!

白玉堂疼的一齜牙,放下另一隻手上的酒罈,揉下巴。垂下眼瞼,正瞥見展昭通紅的耳垂,笑道:“這就紅了臉?還是一隻薄皮貓啊。”語罷,低頭,張口,咬住他的耳垂。口齒不清的道:“本來你肉都長這啦,臊貓。”

“無妨無妨。”白玉堂出了房間,朝開封府大門走去,口中隨便道:“隻要你這貓記得這情麵就好,白爺爺也算在官府有人了。”

展昭道:“展某明日還要送大人早朝......”話冇說完,白玉堂從身後端出一盤糕點,在他麵前一晃,口中道:“醉仙樓的雲片糕,一天可隻賣三盤。”

白玉堂語罷,等了半晌,見展昭冇半點動靜。昂首一看,展昭扒在他胸前睡得正香。隻是他唇角亮晶晶的是甚麼?粘在本身衣衿上。

“白爺爺記取本身名字呢,不勞提示。”

開封府世人聞聲展昭小院裡傳來白玉堂一聲慘叫:“啊!臊貓!白爺爺的臉也敢碰!”

展昭被他拽的一個咧且,身子一晃,腦袋撞在白玉堂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