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另辟蹊徑[第2頁/共3頁]

“大人這便是應了，有勞王溥太醫，我與大人能夠要先回大理寺稍作籌辦，待入夜以後再來此處與你和沙陀彙合，您看如答應好？”

尉遲真金沉吟半晌，又問：“那鬼市，要如何去？”

“你！”尉遲真金氣得將長劍往他脖子上一壓，王溥灰黑的脖子被騙即冒出一條血痕子。

尉遲真金赤眉一挑，又掠了狄仁傑一眼，才道：“王太醫可有體例找到這火龍油？”

沙陀在廳裡轉了一圈，發明狄仁傑和尉遲真金都不見了蹤跡，趕緊跑上去問：“徒弟，他們人呢？”

他見尉遲有所鬆動，便又趁熱打鐵地勸道：“大人可曾記得之前我們於方漸家中搜出的林邑沉香？”

“東風？”尉遲略有所思，“王太醫無妨直言。”

“你這是問到點子上了！”王溥‘嘻嘻’一笑，滑頭的眸子瞥向他倆，“鬼市係漢朝舊城因地陷下沉而成，後由隋文帝重修新城覆於其上，導致那處暗無天日，神鬼雜處，黑霧環繞，且鬼市入口因時而變，絕非平常之輩可去，官門之人冇法辦理，是以那處又成了暗盤買賣的絕好去處。”

“欸？這……”王溥正要追出去，便叫狄仁傑攔住了。

“師，徒弟……”沙陀還想問王溥狄仁傑他們的去處，但是現在王溥這裡的環境，也由不得他抽身了。

王溥摸了摸已經禿了的下巴，一揮手道：“無妨，且給你們點時候籌辦籌辦。牢記，鬼市之門開於子時，子時一過，我們就趁不了這趟墟了。若想再去，便要等次月極陰之時。”

“冇錯！冇錯！就是要‘變’一個出來。”王溥樂道，“我是變不來，沙陀那小子身形壯碩也不可，以是隻剩下你們兩人了。”

“大人，這個暗盤，且不說此處能夠能夠查出西域火龍油的來源，但絕對是調查方漸私吞貢品一案的絕好處所！如此一箭雙鵰，說不定能夠早日查出朱雀案的幕後操手是何方崇高，更能早日結案啊！”

王溥聞言大笑起來。他推開尉遲，走到狄仁傑麵前道：“老夫從未想過要‘尋’一個女子來。何況一船隻載來客四人，多一人，便是多餘的。”

狄仁傑眸子一轉，急道：“太醫的意義是，讓我們‘變’一個女人出來？”

王溥眯起眼，做了個捋髯毛的行動，撇了撇嘴道：“若想在大唐找不平常之物，就不能不去一個處所。”

“嘿嘿！狄仁傑，你急甚麼？”王溥笑道，“老夫又不是不帶你們去，隻是現在萬事俱備，隻欠一股東風罷了。”

沙陀聽得一頭霧水，未等他開口問，王溥又厲聲問道：“內裡那些不成器的都死了冇？”

“隻是，”狄仁傑忍不住蹙眉，“大理寺查案夙來奧妙，現在要從那邊尋一個知情的女子？”

等沙陀再出來，就見得王溥單獨一人站在一片狼籍的前廳裡，看著已經落空大門的前院嘀咕道：

“這小子，如何有些雀躍？”

王溥持續說：“鬼市入口飄忽不定，倒也不是無規律可循，有我領著，這個你們倒不消擔憂。但鬼市正處地下水脈之處，那處冇有陸路，隻要一條地下暗河貫穿此中。是以，若想在鬼市找東西，就必須坐船。而鬼市的擺渡人有個講究，他們奉信陰陽五行，以為陰陽均衡才氣安然行船，以是一艘船連同他們本身隻載五人，而來客四人，此中一人必須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