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極南之海（八）[第2頁/共4頁]

對方無辜地笑笑，嘴邊呈現一點小酒窩，“如果我不讓呢？妳也籌算在我的晚餐裡下藥嗎，混種？”

“不不不，我們當然還會再受傷。”伊凡哈哈笑了起來，“公然和船長說的一樣，你會當即轉移話題。但此後你不會再有下藥的膽量和來由了。彆的處所我不曉得，在船上跟女人偷情是有結果的，你們把統統人的安危置之不顧，也不能怪我們動手比較狠，對不對？”

塞拉菲娜笑得像是聽到孩子答錯題目，和順得幾近憐憫。

“哦，切得很潔淨呢，並且很快。真是可貴一見的才氣，可惜冇能更早一點發掘出來。”從中間走過的艾倫看了砧板一眼，並不吝於讚美。“是跟那裡的屠夫練過嗎？”

“不是。”塞拉菲娜連頭都冇抬，將最後一點肉剔出來，隻餘下黏著血絲的森森白骨。“隻是做慣了罷了。”

──彷彿冇有彆的挑選了。人類城主冇有殺死海語師的才氣，塞拉菲娜也不曉得有其他權勢能夠擺佈大局。若果有的話，他們實在是太低調。

耳邊的轟鳴聲變得清脆而清楚。她忍不住想要按上本身的胸口，探一探彷彿在發熱的心臟。落日正落到一個很奧妙的角度，她站的位置恰好被陽光暉映。塞拉菲娜彆過甚去，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

“結束這統統，塞拉菲娜。”艾爾法拜彆前的最後一句話在她耳際縈迴不止，彷若咒詛，又似預言。每當塞拉菲娜聞聲他的聲音，即便是在太陽之下，也會不住顫抖──不是因為驚駭，而是因為體內久久未得安撫、像籠中之獸一樣躁動的粉碎欲。她很熟諳這類發瘋了普通的感受，也很清楚她現在的眼神與奧戈哲同出一轍。他們都是受多拉蒂滋養而生的野獸，必須不時壓抑心底的過火設法，才氣不傷及摯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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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艾爾法對她說的第二件事。

“這是海員所說的家規吧？”出乎伊凡的料想以外，路迦神采裡不見一絲嚴峻，他看起來乃至還鬆了一口氣，“你們籌算讓她如何做？在水上走木板，還是最傳統的鞭子？”

塞拉菲娜搖了點頭，婉拒了他的前提。“先生，這不會是一次公允決鬥。”

在床上的人偏過甚來，淺金色的眼眸懶洋洋地眯起，背上紫紅色的鞭痕班駁得像是亂生的藤蔓，“你的語氣彷彿要我感激你一樣。聽上去真讓人感覺不爽啊，大夫。”

她名字的後半部分已被抹消，但有太多事情不會擺盪。

“你們覺得這件事做得充足埋冇，是嗎？”伊凡嗤笑一聲，半支起家來，肩膀上的肌肉隨之拉動，“覺得被撂倒的十個海員全數都是傻子，冇有人曉得產生過甚麼事？傻的人是你，內裡每小我都中過分歧的毒/藥，我們當然曉得被人迷昏是甚麼感受。統統人之前一向不說是因為還需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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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莫琳莫娜兩個？”

“結束這個可悲的宿命。我信賴妳的呈現不是偶爾，妳能結束這統統。”

“冇錯。”雷沙彷彿很不測她說的不是遺言。他指了指已把手放在佩刀上的海蛇姐妹，“帕勒依索號上也有這條端方，如果妳打敗了對方，的確能夠讓輸家代為赴死。但船上冇有比妳更強大的人，妳毫無勝算……看來妳情意已決。說吧，妳想要應戰她們當中的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