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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你的存在已經停滯了晉助的打算，將你肅除已經成了定局。”清見將手一伸環住她薄弱的肩頭，緩緩俯身抵住下頜，濕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頸間與耳蝸，“我已經為你挑選了最安穩溫馨的死法了啊，阿誰時候，隻要你乖乖死在我懷裡就好了……”

腔調詰難地詰責著對方，玖木綾垂下視線掩去目光裡清楚烙印的絕望，稍斂著嘴角沉默彆開了臉。

“嗯~就算那是個徹頭徹尾的彌天大錯，那又如何樣？”

筆挺地抬起緊握著軍人刀的右臂，落滿血泥的硬底皮靴靴尖壓著空中猛地一旋。

明顯還冇有體驗夠陽光的溫度和花草的暗香。

“我在……這裡。在這裡啊……”

——就猶同她此時有如擂鼓般咚隆作響的心跳。

見她腳步遲疑著始終冇有挪動，那人似有不耐地出聲提示，隔著鏽蝕班駁的鐵門向她伸脫手來。

“我把你的刀帶來了，待會衝出去的時候可彆想偷懶。”

“你是癡人嗎，我當然看得見。”

明顯才方纔對將來抱有等候。

“彆再抱有那種天真的設法了。”

對對方的斷言予以決然矢口否定，玖木綾垂著頭感受著他緊貼在胸口的混亂心律，挽起了一個笑容，“我已經挑選了本身將要走的路。與你和晉助的地點分歧，是一條能感遭到陽光和暖和的路哦。”

ps.明天碼得有點倉猝……求妹子們幫手捉蟲？

嗓音沙啞而略顯倦怠，卻仍舊挾帶著撕破猙獰夜幕的降落力道——

她是個攘夷誌士——底子就冇有態度和姿勢待在那小我身邊吧。

“‘跟隨他一錯到底’——就是為了這類來由，便能夠輕而易舉的對我拔刀嗎，哥哥？”

她低垂著頭上身躬蜷，被絲絲縷縷從繩圈中漏落的玄色長遮擋了大半的麵龐神情空缺，不由自主地收攏五指，緩緩包緊了指間被血液塗抹得腥膩打滑的軍人刀，唇齒間出的語聲恍惚而難辨逼真：

清見挑了挑眉毛，悄悄眨動了幾下長薄的睫翼，偏過甚獵奇地問，“有甚麼風趣的事情想要和我分享嗎……在你混跡在那群笨拙的凡人群落中的那段期間？”

“哦？”

鮮血滴落空中，碰撞出輕微的破裂聲。

她……

直到這時玖木綾才恍然覺,就在牆角天然覆蓋而成的深淺陰翳中，一道矗立纖薄的身影孑孓煢立,闃黑的長與瞳孔交相輝映，與背光的暗隅溶為一體，隻在眼底最深處折過一道清冽的凜光。

玖木綾昂著下巴,緊緊將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平高山與他對視。

“嗯……到現在你還冇有明白過來啊。”

這句話的最後，他鮮見地呼喊了一聲她的全名，分歧於以往的語氣狠惡地減輕，麵龐頃刻間笑意全無，一片冷黑死寂的眸間卻因著提及了一個名字而變得熠熠生輝。

被濃稠血霧成霾恍惚的目光鋒利還是，透過薄薄額刀割般削過麵前影影綽綽的敵陣，土方十四郎粗重地喘氣著擋在玖木綾身前，被自臼齒間升騰而上的煙幕卷著菸草氣味恍惚了神采。

···

“……並不會痛苦了。”

玖木綾從喉嚨深處嗤笑出一聲，儘是腥膻味的喉間被氣流激起一陣咕噥。

零散的喧嘩聲模糊約約振動鼓膜，聽在耳中卻讓玖木綾如遭點擊般從指尖到足踝狠狠地顫栗了一下，她驀地撲到了侷促的氣窗前，雙手展開抵在嘴邊大聲號令出來，音線因久未聲而斷斷續續地沙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