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頁/共3頁]
顧上銘想起那天早晨他幫顧惘解催情藥,就感覺本技藝賤,當下一下冇有反應過來,就釀出了那樣的錯事,固然過後兩人都一副甚麼都冇有產生的模樣,但是要說內心冇點難堪纔怪。
顧惘聽著,想來顧上銘已經明白了。但還是在顧上銘的屁股上獎懲性的輕拍了一下,那種緊實的觸感,和柔嫩相連絡,並不衝突的讓人覺到手感很好。這類打本身爹屁股的奇妙感受讓顧惘感覺很好,有甚麼放在麵前,卻在扭曲,顧惘恰好喜好那樣一種開端扭曲的感受。
顧上銘麵上的神采暖和了一些,看著顧上銘手中的藥瓶說道:“一點小傷,已經好了,不消再上藥了。”
顧惘走到顧上銘麵前,兩人靠得很近,顧惘說:“習武之人最怕身上有傷,落下一星半點病根就不好了。”
顧上銘挑選當個‘廢柴’莊主,而名義上來講,顧家現在就兩小我了,顧上銘和旁係的表弟(實在是親兒子)。如果顧上銘不能出風頭,那麼誰來攬住風景呢?較著隻要顧惘能夠做門麵了。
“不消了,不是很費事,我本身擦吧,並且我傷也已經好得差未幾了。”顧上銘有些拘束的答道。
“抹好了嗎?”顧上銘聲音中帶著不易發明的輕顫。
隨便的把衣服放在桌上,顧上銘坐在顧惘麵前,側對著他,把腰上另有些微瘀痕的處所麵對著顧惘。
顧上銘不曉得,以是冇體例答覆……
但是對於一個‘廢柴’的莊主來講,有一個攬儘風景的‘旁係’是有點傷害的事,特彆是這位‘旁係’才氣他還冇有摸清。
“嗯……”顧惘像是在思慮一樣,鼻音很重,尾音拖得長長的,“你先答覆我剛纔的題目,你感覺是去好呢?還是不去好?”
顧惘用手打仗著這片肌膚,悄悄的按壓著,一點點的用力,感受著如許誇姣的手感。
接過顧惘手中的藥,顧上銘低聲說了聲感謝,回身就進了房間,而顧惘也跟著顧上銘進了房間。
顧上銘趴在桌子上楞了一會反應過來,趕快爬了起來,穿上了本來在身下有些壓皺的衣袍,神采中帶著些不較著的委曲。
顧上銘臉上一紅,但是想到之前也是顧惘給他塗的藥,心中豁然的解開了上衣,像是層層剝開的精美禮品一樣,一點點拆開上麵的包裝紙。暴露了精美的皮膚和均勻的上半身。
插好了香,顧上銘轉頭看向顧惘,問道:“你有甚麼觀點?”
被如許癢的感受刺激的指樞紐一收攏的顧上銘卻不敢過量的表達出本身的情感,奇特的感受讓他感覺恥辱。
“你想當莊主嗎?”顧上銘有些惱羞成怒的對顧惘問道。
窗外的風揚起,卻冇有吹進顧上銘的房間,房間裡還是一片沉寂,兩人之間的行動冇有收回甚麼大的聲響,顧惘退開半步,放在了被鉗製的顧上銘。
顧惘j□j著上身,被按壓在桌子上,墨色的長髮蜿蜒展開,像是小蛇一樣的膠葛著。烏黑的身材在黑漆的桌子上構成了激烈的對比,衣冠楚楚的少年則站著他的身後,一隻手製住他的身材,另一隻手在他腰間揉捏著。
顧惘伸手幫顧上銘理了理衣服的皺褶,顧上銘低著頭,不敢麵對顧惘的眼睛。
在燭光下,本來有些慘白的肌膚像是玉一樣標緻,半垂的睫毛跟著腰上的行動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