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3頁/共3頁]

宋遠橋這才沉吟半晌,向身側的宋青書道:“看來是有人暗中互助我武當了。青書,你看這手劄,知不知是哪位豪傑?”

全程她完整不睬阿普羅,態度自但是然似毫不在乎他的死活,阿普羅隻覺背後汗毛直豎,本來陌生的漢語更加古怪刺耳:“……女人,這是何意?有何獲咎之處……”

公然,那白衣少女撐腮望著地上的人,神采如常的試了試他的脈,這才嫣然道:“這下清楚啦。”

張鬆溪道:“提及那封簡訊,看起來筆跡嬌媚秀潤,倒像出自閨閣之手。”

黃珊又跟著他們幾日,總算想到了一個開外掛的體例。

白衣少女卻打斷他道:“唉,我也不知你是甚麼樣的人,萬一誑我可不妙。”阿普羅正不知何意,那少女跑跳兩步,站停在一個癱軟在地的男人身側,毫不客氣的將他的嘴掰開,灌下些從仇密手中得來的藥粉。她姿勢輕巧曼妙,行走間衣襬飄然如雲,令人望之慾醉,但是手腕卻如此心狠手辣,令人齒寒。

然後她仍微淺笑著,轉頭看向了阿普羅。

黃珊現在半人半鬼的,本用不著睡覺。日夜兼程之下,幾今後便遠遠的綴在了武當派一行人以後。

等乞兒的身影不見了,他才翻開手掌,隻見一張字條正躺在他掌心中。

宋青書還是一身青衫,他現在神采稍有慘白,似是內傷未愈,隻不過身姿矗立,容顏俊美,這分病態愈發顯出幾分風騷意味。他聞言神采凝重道:“孩兒也不清楚,白鴿來信隻講明原因,並未留下姓名。那筆跡麼,孩兒也從未見過。”

宋青書在這此中一言不發,隻聽令行事,好似完整不知內幕。而那封簡訊此時正躺在他胸前,他的確不認得這封信的筆跡,不過不知如何,冥冥當中他卻感覺……此人很能夠就是黃蓉。

展開一看,新墨未乾,滿紙芳香,恰是那日的筆跡――

宋青書行走此中,不由有些佩服黃蓉,那短短的字條中寥寥幾筆,將線路陣勢活潑繪出,此時雖綠林遮目,環佩水聲卻已模糊傳來。他順著聲音而去,又穿過一片暗香芬芳的披雪竹林,麵前豁然為之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