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虎臣揚武[第1頁/共2頁]

“好人難活！”西門慶歎口氣，陪著郭盛喝了碗酒。

西門慶大笑道：“呂方賢弟是溫侯隔世傳人，而郭盛賢弟倒是剛侯門下弟子，本來二位八百年前就是一會之人，這才叫有緣千裡來相聚了！”

“雁門馬邑？！”西門慶雙眉一振，“張老前輩莫不是三國魏朝征東將軍、剛侯張遼張文遠以後？”

笑聲中，呂方和郭盛相互對望一眼，二人情意相通，郭盛便向西門慶拜了下來：“西門慶哥哥，小弟有一事相求！”這恰是：

郭盛抹了抹臉，或許是抹臉上的濺上的酒水，更或許是抹眼中悄但是落的淚水，西門慶和呂方都低了頭不看他。

郭盛目光有些昏黃，答非所問隧道：“我徒弟偶然會唱一曲歌兒，那筆墨我還牢服膺得！”說著，就唱了起來――“十五參軍征，八十始得歸。道逢鄉裡人:‘家中有阿誰？’‘眺望是君家，鬆柏塚累累。’兔從狗洞入，雉從梁上飛。中庭生旅穀，井上生旅葵。舂穀持作飯，采葵持作羹。羹飯一時熟，不知貽阿誰。出門東向看，淚落沾我衣。”

廳中又是一陣寂靜，西門慶和呂方都恭恭敬敬地站起家來，向空抱拳，舉酒瀝地，郭盛起家行禮。

西門慶纔不管他是不是，先把光輪給前輩戴上再說，正色道：“以道理推斷，十有七八，張老前輩是虎臣以後！”

呂方歪過甚想了想：“確切如此，那卻怎的？”

平平的歌聲中，透出一股說不儘的苦楚。歌聲停歇後，呂方起家，冷靜地把三人的酒碗都斟滿了，大師舉碗就口，咕咚咚地都喝了下去。

郭盛便一拍腿笑道：“甚麼怎的？小弟就是正宗的川人啊！西川嘉陵人！”

西門慶沉吟道：“卻不知張老前輩仙鄉那邊？”

郭盛點點頭：“三年前，徒弟就已顛末身啦！”

或許是喝多了酒，郭盛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徒弟雖是武人，倒是個比文人還要一介不取的清官啊！不喝兵血，不搜刮民脂民膏，罷官後，他連回籍的川資都冇有，就此蹇在了嘉陵。還好，老百姓都是戴德的，本處的父老們出頭，請他當了村落裡的西席，教孩子們習文斷字，練武強身。”

呂方郭盛聽得熱血沸騰，都是舉酒連儘數碗。

呂方郭盛聽了都喝采：“壯哉！好男兒當如是也！有誌者亦如果！”

千載青山埋忠骨，萬古明月照英魂。卻不知郭盛有何事相求，且聽下回分化。

呂方郭盛正讚不斷口的時候，西門慶俄然道：“我想張老前輩也是雁門馬邑人，又有家傳的新月載，本身又精通兵法，若說他不是張文遠後嗣，我西門慶第一個就不信賴！”

一聽此言，郭盛又驚又喜，詰問道：“西門慶哥哥何故見得？”

西門慶便道：“想當年，曹操征張魯，合淝兵力空虛，孫權乘機起大兵十萬，將合淝城圍得水泄不通。目睹合淝難守，守將張遼張文遠卻決然抖擻，聚起懦夫八百，椎牛饗酒，發誓破吳。第二日淩晨，張遼披甲持戟，搶先陷陣，殺數十人，斬二將，大喊自名，衝壘而入，八百懦夫緊緊跟隨，直殺到孫權麾下。孫權雖有射虎之勇，但亦為張遼殺氣所懾，帶著親衛直逃到一座高塚之上，以長戟自守。張遼叱權下塚一戰，權不敢動，吳軍儘皆奪氣。”

西門慶驚詫道：“張老前輩竟然冇有後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