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團圓夜[第1頁/共5頁]
掩卷深思,容與不得不承認沈宇的確明敏,目光鋒利洞察力強,話說得明白透辟,更不吝流露他今後也必然要集權,更會將鹽礦等利稅貿易把持在官府把持之下。那麼起碼目前,他們算是有分歧目標,隻可惜並不能代表相互能夠成為一個戰壕裡的朋友。
沈徽此人,愛起來一貫也是不吝力的。被蕭瑟些日子,發作得更是狠惡。像是故意懲戒,又帶實在足興味,沈徽讓他躺平,厥後不知從那裡變出兩根帶子。還冇等他反應過來,已將他雙手緊緊地綁在床架上。
太子又問,“那麼先生覺得好或不好?你們讀書人一貫對這政令私存不滿吧。倘若再來一場辯論,先生感覺,且不說其他人,內閣樞部中人該站哪一邊?”
“哦?那麼為何還要中立呢。”太子詰問,“是礙於天威,還是礙於朝中某個獲咎不了的權勢或是人?”
講讀想了想道,“約莫是中立,但是不能剝奪官方運營過火,官商,究竟非治國本務。”
不等對方答覆,太子已笑著講出答案,“不過乎是各大師族士寺人紳,輿情最澎湃,反對最狠惡也是這群自誇為民的人,隻是朝廷也不算趕儘撲滅。父皇禦極十餘載,眼看著國庫越來越充盈,是昇平朝三倍不足,現在更著眼熟長邊事防務,又要從外夷手裡再進軍需,富國強兵是落在實處看得見的,是以世人雖有不滿,卻臨時都成張望態勢罷了。”
容與冇起家,因為那幾分薄醉,也因為不肯定是不是幻覺。直到沈徽搶過他手中酒盞,抬頭喝下,方纔認識到現在所產生的事並非本身的臆想。
金風薦爽,玉露生涼,銀蟾光滿,丹桂飄香,人在秋夜霽色中,緩緩飲那杯中酒,漸覺有七分醉意浮上,餘光卻恍忽看到有人正緩緩踱步走近。
說著又像是帶了點怨氣,抓過一方帕子蒙上他的眼睛。容與才本能的掙紮了一下,便身不由己墮入了被動的侵犯。沈徽是體力精力充分,憋了幾日愈發勢不成擋。豈知最*的,還是容與肯儘力共同,的確是任由他在身上縱情殘虐。
沈徽也冇勉強,半晌開口說,“徹夜不但是弄月,也是和家人團聚的日子。我的家人,你也曉得的,他們多數並反麵我同心,而你的家人,”他一頓,柔聲輕問,“你還記得他們麼?”
沈徽一早叮嚀過,大宴時不必容與去前頭奉養,隻為不管他在外頭多麵子,被多少人稱作內輔,畢竟也是天子身邊內臣,禦前不會設他的坐位,陪侍起來一站就是一整晚,沈徽看著委實心疼。
“你是我的,永久都是!”率性的帝王毫不粉飾佔有慾,在他身上纏綿流連,彷彿老是不能滿足。
林升看著他,極輕的歎了口氣,欲言又止似的,終究甚麼也冇說,點頭上馬自去了。
昏昏然地有些摸不著眉目,他為甚麼來了,現在是甚麼時候,他又是如何甩脫太子和貴妃的,容與如墜五裡雲霧,半晌才訥訥問,“如何,皇上睡不著麼?”
那是一種帶著輕微痛苦的鎮靜,直把人折磨得垂垂喪得誌誌。沈徽玩弄得夠了,才懷著惡作劇猛地扯掉那塊矇眼的布,頃刻間,他看清身下人眼裡竟然閃著淚光,腦筋裡跟著轟然作響,那模樣實足引誘,也實足新奇,讓人不堪顧恤,卻也讓他更加想要狠狠地去愛他。
沈徽是最好的愛人,大略也是最壞的愛人,容與禁不得他反幾次複的挑逗,半晌已被他逗弄得起了反應,他卻用心不肯讓人滿足,放開手隻去吻容與的耳垂、下頜、鎖骨、胸膛,那一片細緻瑩潤的肌骨就像是被蓋了印章,此起彼伏出現粉嫩的潮紅。然後再一起向下,快速一下完整冇有征象的,將那最敏感的處所包裹進了唇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