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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北宋遼金風雲人物大觀 - 王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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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惟一[第1頁/共3頁]

王唯一的傑出進獻,使我國傳統的鍼灸學術得以生長、推行和提高,並改正了唐朝王燾倡灸禁針的錯誤。因此,至今他的著作對我們研討鍼灸學術仍然有著文獻學感化和參考代價。

王唯一對醫學,特彆是鍼灸學有首要的進獻。其首要成績在於編著《銅人腧穴鍼灸圖經》、鑄銅人和刻石碑。《銅人腧穴鍼灸圖經》3 卷(現通行的為貴池劉氏玉海堂刻 5 卷本),訂正了鍼灸穴位 354 個,較晉代皇甫謐《鍼灸甲乙經》多了 5 個穴位:青靈、厥陰俞、膏肓俞、靈台、陽關;又明白提出了任脈、督脈的循行線路與穴位,將之與十二經並列。厥後,纔有元朝忽泰必烈《金蘭循經》、滑壽《十四經闡揚》將之進一步申明。是以,王唯一對鍼灸學的十四經說之構成有奠定感化。在書中,王唯一利用了兩種腧穴擺列法,一是將統統穴位按十四經循行擺列;一是仍按前代鍼灸學述穴法:四肢以十二經擺列;頭、麵、胸、背, 按部位擺列。這是當時鍼灸界慣用的兩種表達經絡腧穴體係的體例,王唯一則忠厚地反應了這一征象。厥後,宋朝廷編撰《聖濟總錄》,隻采取十四經絡循行的體例以先容經絡、腧穴,而棄去了四肢、軀體分部的體例,使經絡學說更表現了人體是一個完團體係的觀點。王唯一《圖經》則反應了他尚未能突破晉唐朝以來鍼灸學窠臼,因此用兼收幷蓄的體例來反應經絡腧穴。但王唯一在擺列十四經方麵,與《靈樞經》分歧,即不循手三陰從胸走手、手三陽從手走頭、足三陽重新走足、足三陰從足走胸的規律,而是以臟腑相為表裡的體例擺列,先述手經,手太陰肺經與手陽明大腸經;手少陰心經與手太陽小腸經、手厥陰心包經與手少陽三焦經;後述足經,足太陰脾經與足陽明胃經,足少陰腎經與足太陽膀胱經,足厥陰肝經與足少陽膽經,最後為任脈和督脈。並且每一經的穴位則均從肢末起始,以向心方向先容,也分歧適經絡循行體係之規律。

王唯一,亦作王惟德,生卒年代和籍貫不詳。他夙受禁方,尤工鍼灸之術,是聞名醫家。宋仁宗天聖四年(1026年)時,他任太醫局翰林醫官、朝散大夫、殿中省尚藥奉禦都騎尉。天聖初年,宋仁宗嘗敕太醫謹方技,考次鍼灸,以為“鍼灸之法,性命所繫,日用尤急,思革其謬,以利濟民”。王唯一乃竭心奉詔,精意參神,定偃側於人形,正分寸於腧募,增古今之救驗,總會諸說,編著成《銅人腧穴鍼灸圖經》3 卷。厥後仁宗又以“古經訓詁至精,學者封執多失,傳心豈如會目,著辭不若案形”,複令創鑄銅報酬式。王唯一乃主持修鑄銅人兩具,“內分臟腑,旁註溪穀、井滎所會、孔穴所安,竅而達中,刻題於側”。並命夏竦為圖經一書作序,落款曰《新鑄銅人腧穴鍼灸圖經》。彆的,據《宋史·藝文誌》載,王唯一尚著有《明堂經》3 卷,已佚。又賣力校訂過《黃帝八十一難經》。

其次,王唯一的進獻,在於主持鍛造了公用於鍼灸講授的銅人模型兩具。據南宋周到《齊東野語》記錄:“又嘗聞舅氏章叔恭雲:昔倅襄州日,嘗獲試針銅人,全像以精銅為之,腑臟無一不具。其外俞穴,則錯金書穴名於旁,凡後背二器相合,則渾然滿身,蓋舊都用此以試醫者。其法外塗黃蠟,中實以水,俾醫工以分折寸,按穴試針,中穴,則針入而水出,稍差,則針不成入矣,亦奇巧器也。後趙南仲歸以內府,叔恭嘗寫二圖,刻梓以傳焉。”周到離王唯一所處年代不遠,書中記敘的都是一些耳聞目睹之事,因此是可托的。且《四庫全書總目·銅人鍼灸經》撮要亦稱“今銅人及章氏圖皆不傳”,與上述記錄分歧。銅人像的創鑄,給鍼灸講授增加了形象直觀教具,便於門生認穴,彌補了冊本筆墨闡述戰役麵丹青之不敷;在作為測試東西時,也增加了認穴的客觀標準,直到明清時,朝廷仍相沿這一體例選用鍼灸大夫,如明初醫家寧守道,“精鍼灸法,應詔入京,針銅人當選,授太病院大使”;清朝醫家左見龍,“以其術遊京師,適太醫乏人,經保舉招考鍼灸,以針刺銅人之穴多中,遂供職太病院”。是以,銅人,作為天下上最早之醫學模型,有力地鞭策了鍼灸學的生長,乃至銅人成了當時的“國寶”,有說金軍南下時,曾掠去一具。曆代統治者對於銅人,都予以正視,如元世祖曾於 1260 年命尼泊爾工匠修複銅人;明正統年間,明英宗也命令重鑄銅人,並對宋銅人予以高度評價,在其禦製序中稱宋銅人“漫衍腧穴於周身,畫焉竅焉,頭緒條貫,纖悉明備,考經案圖,甚便來學”等。明朝鍼灸學家高武,亦仿此銅人,鑄男、女、小孩銅人各一具。可見王氏所鑄銅人之影響及其合用代價。王唯一的另一進獻為刻石碑。固然宋朝印刷術已有很猛進步,但因為印 數有限,儲存不易等啟事,仍限定著鍼灸醫學的提高與生長。為廣傳播,王唯一主持將《圖經》3 卷刻於石碑之上,供鍼灸愛好者覽誦撫拓,故石碑對鍼灸術的傳播有推行感化。當時石碑有四方,《圖經》3 卷,每卷一方;另一方刻“都數”1 卷,具有全書索引性子,一併安排在當時開封府大相國寺仁濟殿(原名鍼灸圖石壁堂)內。元初遷往北京,後因年代長遠,筆跡恍惚,在明朝被充作構築京師城垣的質料而埋入土中。1965 年至 1972 年,石碑得重新出土,遭到文物考古事情者的正視,經修複清算,將五塊殘石置於北京中國汗青博物館中中國通史展覽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