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貞操[第1頁/共3頁]
阿香給薑黎上完了藥,叫身邊人搭動手,把她身上破裂的裙衫襖子都脫下來,然後拿被子褥子裹了,“可感激老天爺吧,冇叫我們受這等子罪,攤上沈將軍這麼小我。現在瞧瞧她,我們受的那些,算甚麼呢?不過扯扯拽拽,多灌兩杯酒罷了。我跟她說了,順著那些爺的性子,少受些虐打,她定是冇聽了。”
“嘶啦――”襖子的分裂的聲音在薑黎耳邊響起,身前拂過一片冰冷。
這也冇完,沈翼咬完她胸前,又埋了首在她頸間,拉開她肩上的衣衫,一口又咬在她圓潤的肩上。這疼痛比胸前的又狠惡些,直覺尖齒入了骨肉。薑黎不再叫出聲,死忍著罵了句:“牲口!”
營地裡夜裡有兵士輪值,薑黎並不能悄悄鬆鬆出去。並且在她走出帳蓬約莫十來步的時候,身後就追上來了阿香。她外衫尚未穿好,一麵係扣子一麵追著她說:“姑奶奶,半夜不睡覺乾甚麼去?可省些心吧,也叫我們好過些。”
薑黎風俗了,瞧著人有些低聲下氣的模樣便更加拿架子,又惡聲道:“我便不是蜜斯了,也由不得你們這些人笑話!我就是死,也不與你們為伍!叫人拿了當牲口待,你們還笑嘻嘻地舔著臉呢!”
兵士進帳,用那褥單將她裹起來,把她扛到肩上。心知這事兒蹊蹺,卻也不敢多問多言,隻扛著這女人出帳去。倒是剛走到門邊,聽身後沈翼道:“看好了,不能叫她尋了短見。如果死了,拿你們是問。”
兵士一走,帳裡的女人就全數圍到了薑黎這側,把阿香和薑黎圍在中間。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還不敢信賴是軍中的將軍將薑黎弄成瞭如許。好半晌,此中一個道:“褥子拉開瞧瞧,是不是真做過了。”
在家裡遭了難後,薑黎吃了很多痛苦,屈辱的事兒也曆了很多。然在這身材上遭人熱誠虐待的,還是頭一回。女孩子最後的底線與莊嚴,約莫也就是這類事情。打小兒家裡人便教的,純潔操守,女孩子家的腳都不能等閒叫人看了去。非得成了親,統統交與本身的夫君,才順理成章。薑黎一向覺得本身是要嫁給丁煜的,本身的統統也都是要交給他。可現在,早前兒的那些,都是泡影罷了。
人都瞧薑黎不幸,軟著聲兒說:“這又是頭一次,不昏纔怪呢。軍中不是一向有傳言,說沈將軍早些年的時候遭人算計,絕了男女之事的心機,對女人起不起興趣麼?這麼大了,親也未娶,一向守在這西北塞關。這麼瞧著,那裡像是不能行事之人?”
這是用心熱誠她的言辭,並動手上鹵莽的行動,都叫薑黎渾身起了順從。可這順從掙紮在比她高大這麼多的人麵前,底子起不到半點感化。襖子被拉開了對襟,那隻手已經在她褻衣上貼肉抓了下去,毫無顧恤之意。
阿香被她啐得一愣,然後有些哭笑不得,出聲道:“你的笑話,我們可都瞧過了。你可彆擰著了,還當本身是誰家蜜斯呢?”
阿香這就不樂意了,哼一聲,“不是女人,你們成日天睡的甚麼?難不成,都將我們當作個男人?”
這些話說得薑黎胸中肝火膨起,手上便更加用力甩阿香的手,然也甩不開。氣極了,她俄然蹲下身哭起來,嚎啕如暴雨,氣喘不暢。遭了難這麼久,她一向汪滿了眼淚給生生噙著,從冇出聲哭過。她一向在薑家大蜜斯和現在的身份間轉換不過來,一向擰著本身。她曾經有多瞧不起彆人,現在就有多怕彆人瞧不起本身。那一點點不幸的自負在內心,折磨得她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