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石破天驚[第4頁/共4頁]

天剛矇矇亮，張鴉九就從床上起來。他已經好久冇有起的這麼早，和大多數白叟分歧，他有晚睡晚起的風俗，或者說是興趣。張鴉九自牆角的櫃子中翻出一個布包，布包裡是一件淡青色的布袍，另有一條熟牛皮製成的圍裙。站在鏡子前他當真的把布袍和牛皮圍裙穿好，內心湧出陣陣酸楚。他想起了他的老婆，阿誰跟他一樣矮小的鄉間女人。上一次他穿上這件布袍時，還是她幫他繫好的每一個釦子，現在他還活著，她卻早去了另一個天下。張鴉九對著鏡子看了好久，不時的清算一下裝束，直到對勁為止。然後他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塊紅布包好的長盒，他並冇有解開紅布，隻是冷靜的對著它發楞，過了半晌才長長感喟一聲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