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7章 緝私行動[第1頁/共2頁]
而在大牢內裡的海員吃下砒霜今後,公然紛繁中毒,未幾時便幾近死光。熊汝霖聞訊大驚,忙來大牢查驗,卻發明有一名才十三歲的小海員,因為驚駭一向冇吃東西,這才躲過一劫。而他的父親、哥哥也是同船海員,此時全都七竅流血而亡。
有了天子的批覆,熊汝霖心中大定。這些天他可冇閒著,一是讓巡查船持續在海上巡查,二是讓民團在海岸線上廣佈人手,三是讓蛋民上無人海島,建房的同時監督海上動靜,四是讓統統漁船也隨時稟報海上來往船隻環境。這些辦法的目標隻要一個,那就是盯死私運船隻,不來則可,來一艘就要扣一艘。接到朱由檢的批覆後,熊汝霖查得更勤了。
更讓他們提心吊膽的是,南安縣的私運船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停靠在晉江中或是海邊的,另一部分是已經出海的。停靠的船隻倒還好說,固然官府明曉得這些船隻就是用來私運的,但船長死不認賬,一口咬定從冇參與過私運,也拒不到市舶所登記。熊汝霖冇把握確實證據,也就不好脫手扣船。
在飛鴿傳書的密奏中,熊汝霖向朱由檢照實奏報了這一環境。朱由檢的答覆也很簡樸,隻要寥寥數字:“耗著,看誰耗得過誰,朕做你的後盾!”
成果天然是人贓並獲,固然討論的私運販子冇敢來買賣,但僅是船上的玳瑁、珊瑚等貨色,按時價預算就達七八萬兩!還查獲現銀二萬兩,熊汝霖遵循事前的商定,當即從中抽取百分之五,也就是一千兩銀子,當場賞了在此次緝私行動中建功的職員。其他貨色和銀兩,以及三艘私運船,則被市舶所全數罰冇,海員們當即收監。
直到深夜半夜今後,這三艘私運船纔到達南安。按說船上的海員們已經夠謹慎了,無法民團是守株待兔,在這個地點埋伏的團勇發明目標今後,當即派人告訴熊汝霖,熊汝霖頓時帶著大隊人馬趕了過來。
公然不出朱由檢之所料,市舶所當然在咬牙對峙,那些私運販子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對他們來講,隻要船在海上走,銀子就能嘩嘩地流出去;遲誤一天出不了海,就喪失一天的銀子。這一停就是半個多月,縣丞與主簿等人每天在家算少賺了多少,越算越感覺肉疼。
這倆人一籌議,毫不能讓海員們把本身咬出來。乾脆一狠心,派了一個親信部下,在衙門裡做書吏的,從藥鋪買了很多砒霜,悄悄潛入專做牢飯的廚房,把砒霜灑在飯中。書吏做完了這統統,興沖沖地找縣丞表功,冇想到縣丞讓部下從他後腦一悶棍敲死,屍身趁夜丟入晉江當中,殺人滅口了。
畢竟南安縣的海岸線非常盤曲,總長多達三百多裡,民團人手有限,再如何巡查,也是有空子可鑽的。之前私運船泊岸裝卸貨色的隱蔽地點有十幾個之多,目前隻透露了一個,或許還能矇混過關。
當縣丞和主簿返回南安時,市舶所已經建立,浩繁漁船已經登記,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但二人毫不甘心,因為他們兩個實在就是南安縣私運販子的頭子,過慣了靠私運貿易獲得暴利的日子,現在俄然冒出來個市舶所,要按船收取稅銀,這是不管如何也不能接管的。
連續十來天疇昔了,仍然冇有一艘商船到市舶所登記,熊汝霖說內心不焦急那是假的。他手裡的“啟動資金”獨一白銀八千兩,民團第一個月的薪水已經支掉了三千兩。漁船交的那點銀兩實在是杯水車薪,如果一向冇有商船來交稅銀的話,最多隻能保持兩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