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朝堂屠殺[第1頁/共6頁]

秦嚴抱拳，單膝跪地，行動剛毅有力，沉聲道：“末將服從，定當儘力以赴！哪怕肝腦塗地，也要護我皇家嚴肅！”言罷，他昂首直視韓明帝，眼中儘是虔誠與決然。

豫王韓冰、永川王韓澤陽對視一眼，相互互換了一個果斷的眼神，而後同時出列。豫王韓冰頭戴金冠，冠上明珠燦爛奪目，每一顆都似在訴說著他高貴的身份。他拱手道：“陛下，韓泰於宗室當中素有聲望，仿若那德高望重的族中長輩，且其家屬對我朝進獻卓越，若僅因一次錯誤便重罰，恐引得宗室民氣惶惑，如同驚弓之鳥，於朝局穩定極其倒黴啊。”永川王韓澤陽點頭稱是，“陛下聖明，臣等願為韓泰包管，以本身的名譽和職位求陛下從輕發落，莫要讓宗室蒙冤。”

世人站定，齊聲參拜。行動整齊齊截，哈腰時如風吹麥浪般劃一，手臂伸直，笏板高舉過甚，口中高呼“萬歲”。那聲音開初如涓涓細流會聚，逐步強大，終成滾滾驚雷。聲波在殿內震驚，驚得那環繞的捲菸都亂了陣腳，絲絲縷縷地四下散開。有的大臣額頭沁出精密的汗珠，卻不敢抬手擦拭，隻是眼神專注地盯著火線；有的微微顫抖，死力禁止著內心的波瀾，以彰顯對皇權的畏敬。

皇太後站在殿中，身姿挺直，如同一尊嚴肅的雕像。她的目光如同寒星，冷冷地諦視著統統。微微抬起那保養得宜卻透著無儘嚴肅的手，悄悄擺了擺，這纖細的行動彷彿帶著千鈞之力，全部金華殿的氛圍都隨之震顫。

韓明帝麵色冷峻，對世人的討情置若罔聞，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果斷，如同那聳峙於絕壁邊的孤鬆，任他暴風吼怒，我自巋然不動。他微微抬手，那明黃的袍袖如同一道聖旨的光影，表示殿內軍人行動。軍人們得令，身姿健旺如獵豹，敏捷走向那些為韓泰辨析的官員。一時候，殿內次序大亂，官員們有的麵露錯愕之色，眼神中儘是驚駭與無助，如同待宰的羔羊；有的仍試圖抗辯，漲紅了臉，脖子上青筋暴起，卻被軍人們強行拉拽著往殿外而去，他們的衣袍在拉扯中混亂不堪，腳步踉蹌，似是被惡魔拖入暗中深淵的不幸人。

韓明帝微微點頭，繼而看向辛平貴：“辛平貴，待眾官員進入金華殿後，你馬上帶領禦林軍封閉宮中各處要道、閣樓與箭樓。務必做到密不通風，任何風吹草動都不成放過。宮中局勢龐大，如同暗潮湧動之深潭，你需慎之又慎。”

金華殿內，氛圍凝重得似能將氛圍固結，捲菸在這壓抑的喧鬨中艱钜地扭動著身軀，絲絲縷縷，仿若被囚的幽靈，徒勞地掙紮著想要突破這無形的桎梏。陽光透過琉璃窗，灑下幾縷病懨懨的光芒，灰塵在此中飛舞，似是不安的精靈，預感到行未到臨的風暴。

韓明帝端坐在龍椅之上，雙手緊緊地攥著扶手，指節泛白，彷彿要將那堅固的扶手捏碎。他的臉上仍儘力保持著帝王的嚴肅，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卻透暴露一絲落寞與不甘，如同一隻被困住的雄獅，雖心有不甘，卻也有力擺脫麵前的窘境。他緩緩起家，龍袍在身後拖曳出一道富麗卻又略顯孤寂的弧線，跟著羽林衛的押送，一步步向著殿外走去。沉重的枷鎖被鹵莽地鎖在他的手腕和腳踝之上，每走一步，便收回令民氣碎的拖地之聲，那聲音在空曠而又沉寂的廊道裡迴盪，似是在為這位曾經的帝王奏響一曲悲慘的輓歌，久久不散，也讓每一個聽聞者都不由對這宮廷的風雲變幻、世事無常而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