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善後[第2頁/共3頁]
皇甫覺一陣大笑,大手攬過她的腰肢,“還是嫣兒最能替朕分憂。嫣兒,朕有一件事要拜托給你。”
皇甫覺神采柔嫩,拭去她唇邊血跡,悄悄說道:“我放了皇甫放,你承諾我一個前提,好不好?”
淑妃忙柔聲叫道:“皇上,謹慎氣壞身子。”
皇甫覺似笑非笑,黑眸掃過當場石化的一眾大臣,拂袖離座。
一雙玉臂挽上了他的脖子,她的臉湊了過來,大眼睛非常當真的看著他,“要如何,你才氣放了他?”
王臨波身軀一震,雙眼略顯蒼茫的望著她,似是懵懂不解,“又是她,又是她,她為甚麼還不死......”
在皇甫禧屍諫之時,宗人府俄然呈上一粉紅羅帕,言在恭王身上所得,應為蓮良媛統統。
皇甫覺屏住聲氣,由她貓一樣在本身脖頸上蹭一蹭,窩了一個舒暢的位置,唇角微微揚起。
被他一番挑逗,薄薄的寢衣隻虛虛掛在肩頭,衣下美景幾儘一覽無遺。皇甫覺低低一笑,人坐到床頭。不顧她的掙紮,就將她攬了過來,放到本身膝上。手順著□的小腿漸漸攀登,唇湊到那小巧的耳畔,用心往那耳洞裡呼一口氣,“活力了?”
皇甫放,先帝四子,轄地幽雲十六州。麾下十萬鐵騎,長年與鐵勒對峙。
燕脂頓了頓,聲音有些懊喪,“他......彷彿二師兄。”皇甫覺身子一僵,頓時便放鬆下來,看向埋首在本身肩上的人,“牙疼不疼?”
皇甫覺低笑一聲,“傻孩子。”手臂一伸,已將她打橫抱起,步向重重羅幃,“夜深了,我們歇了吧。”
月光之下,她青絲如瀑,幾近沾到黃金琉璃瓦。一滴酒順著苗條的脖頸緩緩滑下,直入深深的丘壑。皇甫覺的眼暗了一暗,舉壇就唇。
燕脂眯了眯眼,打了個小小的嗬欠,“甚麼前提?”
皇甫覺低低一笑,黑眸中儘是寵溺,“酒量這麼差,還敢學人酗酒?”在她的怒瞪下,倒真的放了手。燕脂拎著酒罈,搖搖擺晃背對他坐下。
燕脂微微嘟起紅唇,纖纖玉指直指他的鼻子,“我警告你,彆占我便宜。”
淑妃解了水鳧大氅,單獨進了大殿,見皇甫覺凝神看奏章,悄悄挽了袖,站在一旁研磨。
皇甫覺這纔看向她,肝火猶自未解,“嫣兒,這幫禦史猶實可氣!一個妃嬪的死,把甚麼枝枝蔓蔓的事都扯了出來。竟然另有人列數了裕王十大罪行,說甚麼囤積重兵,結黨營私,荒誕!朕的手足都信不過,反倒是他們個個赤膽忠心。”
燕脂抬開端,雙唇鮮豔欲滴,恨恨的看著他,“我討厭你。”她想二師兄,想天山,想師父。
王臨波一張臉煞白,隻呆呆的望著他,閉唇不語。直到他穿衣出去,才撲倒床上,放聲大哭。
王嫣望著他,滿腔柔情,“能替皇上分憂是臣妾的福分。”
燕脂沉默半晌,終是開口,“好,我陪你喝。”
“還好。”
王臨波咬著下唇爬起來,眼角已是濃濃春意,三分責怪,三分哀怨,“皇甫覺!”
不一會,後背上就傳來實在的觸感,木蘭的暗香隨風拂到鼻端。他不動聲色,悄悄放軟了身材。
王臨波雙眼渙散,在她懷裡半天賦緩過勁來,“阿誰賤人......為了阿誰賤人......”妒忌與猖獗已扭曲了她的臉,渾身都在顫抖,“他是真的喜好,真的喜好!”她熟諳了他十二年,親眼看著他從腐臭黑暗中掙紮而出,一步一步踏著白骨走到明天。十五歲便能夠拿著金樽笑飲活人的鮮血,還能有甚麼來由能夠讓他放棄到手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