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相念相惜，再不相見！[第2頁/共2頁]

東凜天然曉得。

莫離垂眸低笑。

他與她之間，曾耳鬢廝磨，也曾刀刃相見，愛也罷，恨也好，終歸都是一種濃烈的情感。

但是，貳內心卻又很清楚，這份安靜平和，已是他與她之間最好的結局了。

東凜聞言苦笑：“可不敢讓阿離絕望！”

她輕歎，“或許，也會做出一樣的挑選吧？在其位，謀其職，便該儘其應儘之責！如此，方無愧於天下，亦無愧於心！以是，帝君，你真的不必再為此耿耿於懷了！舊事不成追，可將來可期！做凡人的，尚曉得要往前看，你但是上神，更該放眼將來纔對！有道是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帝君乃天境戰神，是我瞻仰之人，若再汲汲於這些舊事，未免墮了你這戰神的風骨，倒叫我瞧不起你了！”

“不叫你帝君，叫你甚麼呢？”莫離含笑望著他，“我們已出了幻景，迴歸本位，我必定也不能叫你殿下了！我們曾有那般撕心裂肺的過往，經曆那麼多事，雖握手言和，前嫌儘釋，可要我像之前那般，喚你阿凜，又或者小凜冽，我也是千萬張不開口的！思來想去，還是喚一聲帝君更加安妥！”

可惜，現在心雖不足，力卻不敷了。

從未像現在這般，感受不到恨，也感受不到愛，有的隻是令人絕望狂躁的安靜平和。

莫離頭微歪，再度叫了聲：“帝君？如何了？”

東凜深深的看著她，她的笑容甜美嬌憨，一如初見。

而屬於他的春季，卻永久不會來了。

“因為，我想給我們一個完美的結局……”她含笑望向東凜，“我們成過兩次親，可哪次都冇喝上這女兒紅！本日與君道彆，自是要用這女兒紅，徹夜與君一醉方休，明日……”

“那便喚帝君吧！”東凜扯著唇角，“阿離喜好如何叫，便如何叫！但是，我還是想喚你阿離，望你不要回絕！”

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會同東凜講的。

“帝君！”她主動開口號召，“外頭冷，不如，回房一起喝一杯吧！”

人在幼年時，是不能愛上太冷傲太喜好的人的。

東凜回過神來，扯眷唇角笑：“冇甚麼，隻是你彷彿向來冇叫過我帝君，有點不太風俗……”

另有他與她之間的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