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悸動[第4頁/共4頁]

但聽曲伯堯問夢華：“你可知為何叫你？”

衛韻對身後那仍立在門外不敢入內的夢華使了使眼色，夢華便伸足漸漸踏了出去，碎步趨前時，謹慎翼翼地去瞥曲伯堯。衛韻走去暖炕前，端了茶壺，倒了一杯新茶交給夢華，又使眼色讓其奉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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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掌控的事，秘聞不會去做，既然敢入宮，秘聞天然是有九成掌控，輪不著你來替秘聞的安危操心。”

“因為我瞧她不紮眼，就想殺她。”夢華不卑不亢地答覆。

夢華不歡暢地努起了嘴，“誰讓他喜好梅花！”話音剛落，額前一痛。“唉？姐姐你乾甚麼打我？”

“徐令簡到底是冇有搜出來，就算搜出來了，秘聞也有體例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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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伯堯將視野投向火線供奉的牌位，喉結動了動，翻開衣袂跪了下來。

衛韻冇好氣地上前兩步，大聲斥道：“夢華，你鬨夠了冇？”

夢華遲疑著，還是跪著接下，又跪著挪去曲伯堯跟前，戰戰兢兢地將茶杯漸漸送至曲伯堯眼下。曲伯堯並未接下，卻隻淡淡道：“放下吧，衛韻出去。”

低頭看了腳下混亂的梅花一眼，衛韻白她一眼斥道：“誰不曉得你是在拿相爺的梅花擲氣？頓時雙十韶華了，竟還跟個冇長大的野丫頭一樣！”

砰——

衛韻退出闔門，卻還是不大放心夢華，遂決定站在門外偷聽。悄悄鵠立了好久，終究聞聲內裡有了對話。

半分？這輩子都不成能？夢華慢下腳步，腦海中閃現鄭媱那令人嫌惡的神情和弱不由風的身形，不由勾唇哂笑；複又想起幾個時候前抱她疾步走出馬廄的那人，倏爾目中瑩瑩，墮入沉沉的遐思。

還覺得是甚麼鋒利的暗器，衛韻方纔差點冇排闥闖出來，一顆懸在嗓子眼兒的心才漸漸沉下去。見曲伯堯穿靴起家，超出夢華時，衛韻倉猝躲開。

驚魂不決的衛韻尚不及斥責夢華，夢華再次吟吟笑著走上前來，一邊用手指比著劍刃抹拭，一邊腔調輕鬆地問她：“姐姐，你感覺我方纔這招如何？”

“甚麼？罰我？”夢華倉猝上前，“姐姐，你把話說清楚啊。”

“嗬——掌控？”那聲音聽起來多多極少有些諷刺的意味，“陛下都派徐令簡來相府裡搜人了，徐令簡是甚麼人？鄭媱差點就被搜出來了不是嗎？”

“我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