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認親[第2頁/共3頁]

綺羅內裡也還是個少女，宿世常在家中繡花，照顧弟妹，奉養雙親，性子溫馨很少出門，見郭雅心提起，便點了點頭。

朱明玉攜著郭雅心和綺羅，帶了一些禮品去曹府相賀。

朱明玉還要跟曹通判說些政務上的事，郭雅心便想帶著綺羅去內院看曹夫人。綺羅卻走疇昔拉著陸雲昭的衣襬說：“娘，我想跟表哥玩。”

街上公然熱烈，遊人，演出的藝人比肩接踵。饒是徐媽媽一向叮嚀丫環跟仆人湊緊一些，還是被擁堵的人潮衝散了幾個。徐媽媽無法，牽著綺羅走到角落裡頭，給她從攤子上買了一袋糍糕。

“兒子明白。隻是雲昭那孩子太不幸了。”

長公主道：“你自個兒得有點分寸，彆為了一個甚麼都不是的陸雲昭，獲咎了郭家和你嶽父。”

應天府曹通判邇來有件喪事，他年過四十，剛認了個義子，鄰裡街坊都上門來道賀。

長公主微一提氣：“罷了，極力而為吧……傳聞陸雲昭到應天府來了？”

綺羅總算看清楚了鋪展在桌麵上的白紙，再看看擺在上麵的碑本，固然她在書法方麵冇甚麼成就，但十一歲能把字寫得這麼有風骨，應當算是很好了吧？宿世她常在書房給父親磨墨，父親的字更成熟妥當，也極有風骨，倒跟這陸雲昭寫得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郭雅心把她抱坐在腿上，總感覺四歲的小孩子太靜了不是功德：“腹有詩書氣自華，天然是喜好的。方纔你四哥哥和五姐姐出去玩了，你這陣子身子好了很多，不如讓徐媽媽也帶你出去逛逛吧？本日瓦舍裡有很多演出，影子戲你愛不愛看？”

“那兒子再同他說說吧……不過他一定肯賣兒子這個麵子。”朱明玉難堪地說。洪傳授是京東京西四路馳名的鴻儒，並且出了名的油鹽不進。之前，樞密副使的內侄想要靠乾係退學，派人去洪家施壓，成果放榜的時候，那位內侄還是名落孫山。洪傳授一句：“糊名考校，唯公道耳。”把副使派去質詢的人給堵了歸去。

與此同時，綺羅正在屋子裡頭揣摩著攝生的學問，讓下人去書庫搬了很多書來，有些她疇前都冇見過。宿世學的書都是《女戒》或是《女訓》這些，父親說學經義是男人用來考科舉的，女子並無機遇插手科舉，是以也冇需求多讀，繼母更是不肯她手沾書，是以她讀過的書寥寥。但這一世，她有這麼好的前提，可得儘力多學些才行。

綺羅點了點頭，陸雲昭便走到她身後，把手中的筆放在綺羅的手裡，並教她握姿。見綺羅抓的有模有樣，他便握著她的手，俯下身子去。她的全部身材都窩在他懷中，他溫熱的體溫彷彿隔著衣物傳達到她的背心，堅固的青竹香氣中轉心底。

“謝寄父！”陸雲昭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間隔書院的退學測驗不到四個月的時候，可跟洪傳授打過號召了？”長公主坐在廊下，手搭在雕欄上，望著朱明玉。

陸雲昭主動牽過綺羅的手，他的掌心微熱，手掌能把綺羅的小手全部兒包住，像是寒天裡裹著一床暖和的棉被般熨帖。他們走出大堂，陸雲昭低頭問她：“蜜斯想玩甚麼？”

俄然湧過來一夥人，硬生生地衝散了徐媽媽和綺羅。等徐媽媽站穩，再倉促一看，糍糕灑在地上，綺羅不見了！

“母親叫兒子來有何事叮嚀？”朱明玉上前施禮。長公主伸脫手，朱明玉趕緊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