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魚困自見水[第1頁/共7頁]
但是,宴席之間,歡聲笑語之際,俄然又有駐紮在沛縣的親信大將樂進送來明文信報,說是泰山那邊袁紹的屯田之所產活潑亂,有黃巾賊降而複叛,以是專門發函扣問曹操是否要停息豐沛屯田之地的夏季集訓,以作防備。
非隻如此,到了此處,吳夫人更是親身下車,領著已經束髮的孫策和其他後代向曹操施禮報答,便是尚在繈褓中的幼女孫仁也被奶孃抱出,代為施禮。
“確切有力。”杜襲瞥了對方一眼,安閒而言。“鄙人不過是個一知半解卻又年青氣盛之人,隻見將軍困局便忍耐不住想要顯擺一二,但實在並無破局之法!”
曹操緩緩點頭。
本來,來賓、部屬紛繁告彆之餘,這堂上宴飲之所,除了夏侯惇、曹仁、曹洪等親信宗族兄弟以外,竟然另有一個佩著黒綬銅印的年青文士留在角落當中,其人器宇軒昂,姿勢高雅卻不失威武之氣,方纔恰是他在說話。
PS:抱愧,真不是玩遊戲,前天早晨三點多睡七點鐘被胃酸嗆醒……當時就發了個設法,感受這週末要糟,厥後吃了藥12點睡的,早晨八點醒……昏昏沉沉一夜才碼出來一章。
上麵那人也不在乎,一樣是微微拱手,然後一邊從鍋中撈麪一邊安閒而答:“將軍弄錯了,鄙人並非是將軍麾下人物,乃是潁川許縣縣令,姓杜名襲字子緒,此番乃是因為接送破虜將軍(孫堅)家眷需求人手,而鄙人治所正在潁川、陳郡交界處,以是隨孫幼台校尉到此,卻不想正見將軍猶疑局勢……”
不過,連飲三杯以後,曹孟德梗起脖子環顧擺佈,見到席中這些部屬個個談笑晏晏,並無一人麵露憂色,卻又俄然心中黯然起來,乾脆直接翻臉,假托醉言,中斷了宴席。
曹孟德怔了一下,然後發笑而答:“足下曲解了,我隻是剛纔喝酒之時俄然想起舊友橋公,心中黯然罷了,乃至於壞了大師興趣,何談憂愁局勢……倒是足下何人,何時到我麾下的,我如何冇有見過?”
曹操目瞪口呆,半晌方纔開口扣問:“劉表反助袁術我能懂,並且越想越感覺仇家,可本初三州一十九郡,即便兵敗,如何一一冬一春便要身故了?請子緒教我。”
而言罷,其人便不再理睬這封書告,而是舉杯再飲,席中眾將紛繁發笑,也紛繁仿效痛飲。
“此事易爾!”杜襲也不上馬,直接言道。“衛將軍局勢將成,此誠不成與之爭鋒,何妨加深中原三家盟約,化為一體?以抗北麵之勢,以待將來天下有變?”
曹操這才反應過來,對方乃是坐在堂中西麵,恰是之前孫靜的身後,卻又不由點頭髮笑:“不管如何,杜君為何非說我憂愁局勢?也罷……杜君是潁川本地人?”
“其二……請將軍馬上親身往長安謁見天子。”杜襲接下來這句話,倒是讓曹孟德猛地一震。“曹將軍,衛將軍局勢將成,不是能夠直接對抗的……而真要對抗他,那不管是疆場相對,還是朝堂相論,若無天子,則皆不成為!也隻要天子,能對毀滅袁氏以後的衛將軍稍作威脅。此番讓曹將軍去見天子,倒是要趁著衛將軍在河北,一時不能脫身之際,替孫破虜、劉豫州、陶徐州等諸侯一起,申明漢室臣子的姿勢,讓衛將軍冇有藉口多為中原之勢,也是讓將軍你有一個進一步結閤中原諸侯的本錢……天下洶洶,各路諸侯皆有盤據之實,漢室政令也難出未央宮,可越是如此,而若將軍能夠孤身入長安,再加大將軍你之前討董時殊無負漢室之舉,則漢室棟梁之名,舍你其誰?便是衛將軍都不成能在這時候對你動手的,他……”